王爷,这侧妃娘娘身子似乎极虚弱,如今又受了外力冲击,已经见了红,这孩儿恐怕保不住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萧天逸怒目而视,“你到底会不会治病?不会治,就让能治的来。偌大太医院,只要能治的,都给本王叫来!还不快去!”
都说逸王为人贵重,容止有仙家之流,像这样喜怒于形『色』,甚而暴躁易怒的模样,太医可是从未见过。一时吓得胡子也发抖,颤巍巍拱手道:“叫人可以,可现在时候紧急,还是让微臣先给娘娘施针,先稳住情势再言其他。不知王爷,觉得可否?”
“可以,可以,可以。”萧天逸不耐神『色』,几乎压抑不住,“只要能救她,你就放手去做。”
施针之后,太医与后来赶到的同侪一道在外室议论,这柳侧妃身子虚弱成这样,而且看起来还有体寒之症,想来该是受过冻饿。再看她气息阻滞,一问之下,竟然还受过杖刑。顿时,一个个都摇头大叹。目前看来,情况不甚妙啊。
足足一天一夜,萧天逸就呆站在榻前,凝望那张苍白憔悴的小脸。身边太医来来去去,施针弄『药』,都不曾见她睁眼清醒过。
“王爷,如今我们是穷尽毕生之力,将胎象稳住了。但侧妃娘娘太虚,恐怕此后仍极有可能……”为首老太医眉目愁得皱在一起,顶着巨大压力上前禀告。这一天一夜,他们一个个都耗费心力,看起来竟都像几天几夜未睡一样憔悴落魄。
萧天逸仍旧直直凝望榻上人儿,就跟没有听见太医说话一般,良久,就在太医思虑着要不再说一遍之时,他开口了,声音嘶哑低沉:“那就想办法,保不住,也尽力去保。”
“是,微臣等定然尽力。”见到萧天逸如此,老太医无法,只能行礼应承,回转身继续讨论该用何种『药』最为稳妥。
“王爷,娘娘该喝『药』了。”侍女上前,轻声道。
萧天逸伸手接过,极小心将『药』汁吹凉了,再送到柳拂唇边。『药』汁沿着毫无血『色』的唇瓣溜开,竟是一滴也没被喝进去。
“王爷,娘娘她……”见到柳拂『药』石不进,婢女焦急地看向男人。男人沉默片刻,突然抬手喝下一口『药』汁,俯身以口甫度。柳拂若是闭紧牙关,他便轻使蛮力,迫她张口。
如此一来二去,一碗『药』竟也喝了下去。婢女目瞪口呆将碗收回,涨红着脸出去。
喜欢医妃惊华,帝后倾世无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