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闹起来。
守将打量她浑身气派穿着,形容样貌,并不想真的得罪于她,但是军令如山,他也不敢违抗。遂一挥手,下令:“来人,将她驾到一边,没有宫牌就不准放人!”
“是!”两名守将果真低喝,上前一左一右强行制住她。作势要将她拖入一旁角门,柳拂挣扎不休仍不能摆脱分毫,正自怒不可遏之际,耳边一声厉喝:“都干什么!还不松手!”
那声音低沉犹如闷雷,虎吼一下就震得人心头凛凛,钳制住柳拂的守卫不由得就放松了力道,柳拂扭身而出,转身就与急急走来的两人对个正着。
“哥!”见到冷面威严的柳蔚,柳拂不由分说,撞开守卫,扑到柳蔚怀中连声问,“这是真的吗?萧天逸没有谋反,谋反的是皇后与离王?”
柳蔚任由衣襟被紧紧抓住,低眸凝望柳拂,黝黑眼眸深沉不见底,形状锋利端正的唇瓣紧抿成一条直线,显得冷漠而残酷。却是一言不发。
“哥,你说话啊,你不是说过绝不骗我的吗?拂儿相信你不会骗我,所以这一切都是……”
手掌被粗粝所附,耳边语声深沉,“这一切都是真的,逸王居心叵测,残害朝廷忠良,他是罪有应得!”
手掌被从衣襟上扯开,柳蔚慢慢转身,欲抬步离去。“哥!”面对柳蔚的背影,柳拂犹自不可置信,上前一手扯住,“哥,你说过永远不会骗我的,可你为什么不与拂儿说真话。萧天逸他没有意图谋反对不对?,哥,你说话啊……”若是细细去听,能听出她语声之中的哽咽难语。
柳蔚脚步顿在半空,静默一瞬,微侧头,冷声道:“自古以来,血债血偿乃是天经地义。他手上沾染了爹娘的鲜血,就势必要付出代价。”顿了顿,又道,“柳拂,你叫我很失望!”
柳拂浑身一震,手臂猛然抽离,柳蔚脚步沉稳有序,步步离去。
他走得这样疾快,让柳拂想跟也跟不上。
那一抽似乎连她浑身的力气也抽没了。手脚虚软之下,她滑到地面,痴痴盯着地上铺着的三尺见方的暗纹青砖。
啪嗒啪嗒,一滴又一滴暗迹砸在上面,逐渐连成一片。
她知道哥哥说的没错,不论如何,爹娘的死始终与萧天逸脱不开干系。哥哥想要报仇,本就很合情合理。
可是,一想到萧天逸会被处死,她的心口就像撕裂一般痛不欲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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