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如此,凤君易瞬即慌了般急急道:“拂儿,但我不是有意欺瞒于你,只是事关大局,我也不愿见你担忧受怕,遭受连累,所以才瞒着你。”态度有些焦急无措,生怕她误会一般。
柳拂慢慢摇头,垂头静默片刻,才语声轻柔道:“君易,我有一个请求,你能答应吗?”
“什么请求?你说,但凡我能办到,自然答应。”见她并不生气,他已是喜出望外,还有什么不答应的。
柳拂慢慢点头,“好,我想求你帮我一件事,让我去见见萧天逸。”
凤君易整个脸『色』瞬即阴霾,甚而可说乌云翻滚,直截了当就拒绝,“不行!别的都可以,事关萧天逸的就是不行!”
“为什么?”柳拂抬眸,委屈地问,“我只是想见见他,与他说一些话,这对现今的你来说并不难办到,不是吗?”
“是,是不难办到!但我不愿意!”凤君易豁然起身,乌黑着脸『色』,双拳紧攥,浑身散发迫人的气势,“我不愿你见他,更不愿见你们二人说话!”
“可他仍是我的夫君,我还是他的侧妃。”柳拂顿了顿,垂眸,又道,“以我如今的身份待在这后宫之中,实在是不合规矩的。”
“凭他什么规矩,我都不放在眼里。”凤君易陡然低喝,神『色』间竟是当初横霸一方的气韵,“你本是我的未婚妻,若不是他夺去……”咬牙停顿片刻,又道,“不论如何,我都不会任由你去见他,你死了这条心罢!”
“是吗?”柳拂脸『色』漠然萧索,只别开了眼『色』不肯望他,并翻身对着里侧躺下,竟是一副不愿再面见凤君易的举止。
凤君易会意过来,心中憋气,可他又定然不允他二人相见的,于是气愤地跺脚离去。
柳拂躺在榻上大半日,心中胡思『乱』想的皆是萧天逸在宗人府的牢房里可还过得好?又觉得自己可笑,被关进府中沦为阶下之囚又怎会过得好。
上次君易进去,都差点丢掉『性』命,不定萧天逸现在就在受鞭笞之苦呢……
越想心中越是寒凉,连云清呼唤用膳的声音都不愿理会,只恹恹地卧着,不想动弹。等到实在累了,便自然睡去,醒了只管继续躺着。
如此两个日夜,到她果真没有半分力气起来的时候,凤君易终于气急败坏地过来了。
“拂儿,你就是这样狠心,偏要折磨我的心肠?”
柳拂无言,只气息微微,凝眸望着帐顶青花,不愿侧头看他一眼。
凤君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