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唤道:“拂儿,你来了,咳咳咳……”一阵几乎将心扉都掏出的咳嗽声音爆发。
“太后,您可算醒了。”银欢欣喜若狂,看见太后咳嗽,转身立刻端来一碗凉茶,“太后,先喝口茶润润嗓子吧。”
柳拂亲自伺候太后喝下,再一下一下捋顺太后心口不顺的那口气,等到回过力了,太后睁开眼眸,眼里闪过一道金光。她扫了银欢一眼,沉声道:“银欢,你先下去,本宫有话与拂儿说。”
银欢不敢有违,出去将门掩好。
太后老眼一转,落在柳拂身上,瞬即凌厉:“拂儿,姑母问你,你为何将你爹给你的兵符轻易给了柳蔚与凤君易?”虽然太后气息粗窜,可语气之中的责怪之意尽显。
那严厉的责备意味,一下让柳拂愣住,半晌才轻柔道:“姑母,拂儿不懂您的意思,这兵符乃父亲托付,哥哥乃是柳家唯一男丁,将兵符交给哥哥,难道是错的吗?”她真的是疑『惑』不解了。
特别是在太后听闻此华后,越加怒不可遏的模样。
“你!咳咳咳……当然错了!你还错的很离谱!”太后加重了抓住她的手腕的力道,挣扎着说出了让人震惊当场的话,“拂儿啊,你怎么如此蠢笨!你怎不想想为何你父亲要暗中将兵符托付给你,而不是交给柳蔚!”
柳拂心膛微怔,瞬即觉得太后所问言之有理。
是啊,爹爹为何要将兵符藏在给她的箱奁里,却不直接交给哥哥呢?
太后喘息片刻,继续道:“那是因为你哥哥柳蔚,他根本就不是柳家的种!”
“什么?”柳拂瞬即呆傻当场,愣愣看着太后,以为自己听错了,“姑母,你说什么?哥哥他……”
“他不是我们柳家的种!所以柳家的兵符不能让他来掌,柳家的主也不该他来坐。”太后因为太过激动,痰气上涌,一下几乎晕厥过去。
柳拂慌了神,迅疾按着基础『穴』位,将太后喉间的那口气到了过来。
太后醒来后,只狠狠用力着紧她的手,不停重复道:“拂儿你一定要救逸儿,一定要救他。”说着另一只手伸过来,颤颤巍巍地打开手掌,『露』出里头一只雕刻凤凰图案的玄铁令牌,“这个乃是本宫多年培养的亲卫,你拿了它就去救逸儿,一定要救他出来……”
接过那块令牌,入手一片冰凉。柳拂握紧手掌,轻柔地将太后放到榻上,道:“姑母,你先歇歇,我这就去太医院给您抓『药』。”
不论事情真相如何,先将太后的『性』命稳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