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折磨自己身子?”
“母后,你不知道,你不知道拂儿她压根就没小产,流产只是她蒙骗我的手段。”说完,风君易的眸中满是痛楚。
陈太后听言,瞳孔不由得紧缩两下,原来柳拂并没有流产,不行,她不能让柳拂把这个孽种生下来。
她们娘两都要去死!
打定主意,陈太后一使眼『色』,安公公领命带人直奔宓秀宫而去。
陈太后对着风君易痛心疾首的说道:“既然柳拂对你无情,你又何必留恋她?她既然执意要将那个孽种生下来,那就怪不得哀家心狠手辣了。”
风君易一听这话酒立马清醒了大半,连忙甩过宫人搀扶的手,急急上前两步:“母后,你要做什么?”
“做什么?易儿,我容忍柳拂她这么久,无非是看在你的面子上,既然她不知好歹,那哀家也留不得她。”
风君易脸『色』一白,急冲冲的奔着宓秀宫而去,将一干宫人落在身后。
宓秀宫,安公公捻起手指,轻笑道:“柳姑娘,请吧,这酒喝下去不出一盏茶的功夫就会七窍流血而死,死得并不痛苦,这还是太后特意嘱咐给你用的,你可不要糟蹋了她的一番心意。”
柳拂坐立桌前,脸『色』一如既往,看着桌上无『色』无味的毒酒,心下猛的一颤,指节捏的紧紧的,泛起了白,宛如白玉。
难道真的难逃一劫?
“柳姑娘,你还是自己请吧,要是让奴才们动手,那可真的不知下手轻重了。”
柳拂抚『摸』上自己腹部,明明还不成形的婴儿却像是受到了母亲的召唤,触不及防的抖动了一下,柳拂落下泪来。
她对不起这个孩子,如果真的要死,她愿意陪着孩子一起去死!
痛定思痛,柳拂颤巍巍的伸出了手,拿起了酒杯,随着动作幅度,酒水有些撒了出来。
闭上眼脸,柳拂落下两行热泪,将酒杯缓缓伸到了嘴边,打定主意,正要灌下去的时候,一道风声袭来,柳拂虎口一麻,酒杯顿时掉落在地上。
“住手!”风君易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宓秀宫。
“易儿,你要做什么?”陈太后匆匆赶来,冷声喝道。
风君易衣袍下的身体鼓鼓的,呼吸粗重,上下浮动不平,他抬眼过去,与坐在桌前的柳拂两两对望,却被柳拂脸上的泪痕刺痛了心,他不忍的挪开了眼。
紧攥的双手松了又紧,最后,他僵直着转过身来:“母后,朕会亲自喂她喝下堕胎『药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