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精致的脸蛋,此时那张脸蛋上满满都是笑意。
“呐,这个膏『药』每日敷在瘀伤上,一连敷上七日,你这伤也差不多好了。”柳拂接着说道,将手中的膏『药』递了过去。
阿贵皱眉,拿来纸和笔急急的写下几个字:你要离开我?
她这话的意思是要离开这里,离开自己?
柳拂一怔,看了看阿贵,显然也注意到了阿贵脸『色』不佳,她连忙解释道:“不错,我遇见了自己的故人,而且他需要我的照顾。”
“所以我打算留在他身边,阿贵,我很感谢你救了我一命,也给了我容身之所,只是这个故人很重要,我必须要守在他身边。”
阿贵眼神复杂苦涩起来,良久,他点了头。
回到城主府的时候已经不早了,柳拂顺着画廊回到后院,只见萧天逸的屋子大打开,想必是回来了。
柳拂低头咬牙,脚步轻柔柔的走了过去。
房内几人明显没有避讳,讨论的声音就这样传了出来。
“风君易明显是动了决心想要收回兵权,所以连主子称病留守的借口也给驳回了。”一道女子的声音响起。
“不只是主子一人称病,其他称病的藩王城主也统统驳回,想必他这次下了狠心,所以这次燕京之行会很凶险,也许会是鸿门宴。”
孙廉恒沉声说道。
柳拂大吃一惊,鸿门宴?风君易想要干什么?
“你们不用多说了,这次燕京想必是非去不可,不过风君易也不会得意,想要趁着普天同庆的机会剥夺兵权,他也要有那么好的胃口吞下去才行。”
萧天逸依旧那种决然的声音,却让人无比信服。
黄奕一笑:“也对,他风君易刚结束战事便向各地藩王发难,想必会手忙脚『乱』一阵子,怕就是到最后事情没办好还惹了一身『骚』。”
柳拂悄声离开,她的房屋距离萧天逸的屋子不远,方便就进诊治。
月凉如水,柳拂就这样坐着,仿佛一尊雕像,不会动不会说话,月『色』洒了一地清晖,印在她脸旁,显得更加静谧。
她倏然站起身来,似乎是有什么要紧的事,匆匆的向外跑去。
柳拂冲动的要冲进萧天逸的屋子,却在门口听见了女子的软语温存。
“城主,我听说你要进京,若宁想陪同你一起。”柳拂急切的心情咔嚓如同一根弦断裂开来,心中只余下满满的苦涩。
“嗯,可以。”冷冷淡淡的声音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