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有夫之『妇』的头衔,我丢掉过……孩子,这些,你再清楚不过。”
柳拂将自己劣迹斑斑的过去罗列在他的面前,她甚至一不小心就将那孩子的生父就是他的事情都说出来了。
“我再清楚不过,我又何曾在意过这些。你从一开始就是我的。你丢掉的孩子,到底是谁的孩子,你这个做母亲的,难道不清楚吗?”
萧天逸第一次正面的回答了她的问题,这些关于过去的问题。
可柳拂听了他的话却如同五雷轰顶!
“你……”
她如鲠在喉,身体僵硬异常,似是曾经的旧痛,时隔经年,再次被揭开了伤疤,并撒上了一把厚厚的盐。
“呵。”柳拂冷笑了一声。
原来他早就知道了。
什么都瞒不过他,他什么都知道。
柳拂突然觉得自己就像台上的戏子,自编自演一场独角戏。
他在台下,洞察一切,她在台上,恍然不知。
她是柳拂,萧天逸也是早就知道,她装作身体没事,他一眼就看出。她的孩子的身世,他心中清明。
恐怕,他和凤君易是孪生兄弟的事实,萧天逸也是早就知晓的事实了吧。
“你什么时候知道的,孩子都没了这么久了,你为什么不去给他报仇。”柳拂的身子突然变得很冷,连同她说话的语气,都变得冰冷异常。
萧天逸将她从自己的怀中捞出,轻捧着她的脸,让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睛,郑重的说:“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。当初『逼』你的人已经死了一个,剩下一个,等你真正的做好决定去恨他,想找他报仇,我便毫不犹豫的替你,和孩子报仇。”
柳拂愣愣的看着萧天逸一双漆黑的眸子,突然好似明白了什么似的,问道:“陈太后,死了吗?什么时候的事情?”
“就在前几天,疯病又犯,落水而亡了。”
说起这个,萧天逸的黑眸变得异常的冰冷。
“所以凤君易的大军迟迟未到,原来是京城在办丧事是吗?”柳拂恍然大悟般的继续问道。
“是的。”
萧天逸的肯定,令柳拂的心里觉得似是缺失了一块,并没有报了大仇的快感。
他说『逼』她的人,已经死了一个,那剩下的一个,还在等她的决定。
他指的那个人,便是凤君易了。
她恨凤君易吗?
柳拂自己的心中都没有答案。
柳拂的目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