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不行,难道她怀孕的事就这么帮着瞒过去吗?本宫不甘心!”嬷嬷诧异道:“那娘娘您的意思是……”
皇后阴狠一笑:“以退为进。”
嬷嬷帮皇后将头发解下,又将妆容全部擦掉。皇后瞧着镜子里的自己,撇撇嘴道:“不行,看上去还是不够憔悴!”
嬷嬷便拿起白『色』的胭脂在她脸上涂抹,不消片刻,一位病魔缠身的憔悴女子出现在了镜中。现在的她,已全然不见从前的皇后的威仪。
皇后这才满意:“嗯!如此方显得『逼』真些。”嬷嬷嘱咐道:“虽说是演戏,但娘娘也得注意些,切莫伤着自己。”皇后眼角湿润:“还是嬷嬷你疼我。”
晚上,皇后的寝宫一团『乱』。柳拂本已睡下,却被来来往往的宫人吵醒,莲儿一问,才知是皇后意图自缢,被宫女发现。
柳拂忽然有些后怕,便让莲儿替自己梳妆,果然太后派人来传话。等她到皇后宫殿时,发现景玉也被叫了过来。
太后阴沉着脸『色』,道:“皇帝!你真是好得很呐!竟『逼』得你的皇后自缢!哀家教育出你这么个无情无义之人,若哀家往后入了地府,该如何向景家的列祖列宗交代?”
皇后躺在榻上,脸『色』惨白,轻声道:“母后,王上本非无情无义之人,只是他的有情有义,儿臣是无福承受了。”
太后更加愤怒,对柳拂喊道:“你给哀家跪下!你怀了孩子也就罢了,竟还在怀有身孕期间勾引哀家的儿子!还有你,景玉!竟还将哀家蒙在鼓里!”
景玉的脸『色』也沉了下来,看向皇后的眼神似恨不得将她刮了,“母后!您相信皇后却不信儿臣?”
太后怒道:“哀家早已查明!来人呐,将这个祸水给哀家关进牢房!没有哀家的命令任何人不许探视!皇帝也不许!”
小太监和小宫女都十分为难。
景玉直接拉起柳拂的手走出大殿,将柳拂亲自送回她的院子,且加派人手保护她。
柳拂很是纠结:“皇上,太后毕竟是你的亲母后,我不值得你这般。”景玉笑着说:“值不值得,全在于我。我说它值得,它就是值得。拂儿,你不必害怕,有我在一天,就绝不会有人可以欺负你去。你安心休养,不要害怕。”
柳拂将景玉送了出去,便回到屋里。莲儿有些后怕:“姑娘,王上此番忤逆了太后,太后只怕是更无法容忍您的存在了,我们该怎么办?”
柳拂无法给出明确答案,只能让她不要担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