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天逸这话不假,面上更是委屈。
柳拂却不想听他说这些,沉着脸说道:“难不成你觉得静妃肚子里的孩子还能是别人的?”
这话将萧天逸准备说出口的话悉数堵了回去,萧天逸面『色』变了几变,也找不出话来。
两人之间有回归了沉默,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,萧天逸才低声道:“你是我的妻,我的孩子便只有你这一个母亲,旁人没资格为我生孩子。”
闻言,柳拂面『色』更是冰冷。
“你的意思是要静妃打掉肚子里的孩子?孩子都是母亲的心头肉,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你的骨肉,你心思怎能如此歹毒?”
见柳拂说得满脸愤怒,萧天逸倍感无力。
他并无此意,只是一时间还没什么解决的法子罢了,却被柳拂毫不留颜面的曲解。
“罢了,你还在气头上,暂且冷静些,我改日再来瞧你。”萧天逸伸手强制地抱住柳拂,他分明感觉到她身上的颤抖,心中也甚是心疼。
待他走后,柳拂才低头看向摇篮里的永琰,低声道:“孩子,娘是不是太过分了?”
永琰瘪了瘪嘴,翻身睡去。
第二日。
晋国使臣又求见于萧天逸,两人相见时,使臣怒气冲冲地看着萧天逸,高声道:“朝阳公主乃是千金之躯,皇上竟为了一个无名无分的女子将她关押,那位本应葬身火海的柳皇后有何高明之处,竟能『迷』『惑』您,让您将皇后关起来?”
使臣这话说得毫不客气,即便萧天逸现在与柳拂还在僵持之中,萧天逸也忍不得。
他面『色』阴沉地说道:“朝阳公主自作主张,举止乖张,还敢威胁朕,仅仅是关押她都已经是朕的仁慈了。”
说着,他将手里的折子一下扔在了案桌上,面『色』阴冷的看着晋国使臣。
两人僵持了好一会,萧天逸见使臣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,沉声道:“你还不走,是想朕叫人提你去大牢吗?”
晋国使臣也自知朝阳公主行事不当,这才有了被关一事,只得悻悻而归。
朝阳寝宫中,早就知道晋国使臣在萧天逸那处大闹,就想着法子避开了宫门口守着的侍卫,又悄悄溜到萧天逸的寝宫。
“既然你不仁,那你也别怪我不义了。”朝阳恨恨地看着萧天逸所睡的大床,眸子一片狠毒。
再出宫门时,她手中已多了一块兵符。
她心翼翼地爬到高楼伤,准备偷偷跑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