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『色』苍白的男子被萧天逸背在背上,他皱紧了眉头,一个男子竟然瘦得比一个女子还轻巧,一身皮包骨头,看着就觉得害怕,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经历了什么。
这原本属于他的晋国,现在也成了魏毅的囊中之物,想想也是个可怜之人。萧天逸摇了摇头,背着他前往楚军大营。
“天逸,你怎么确定他就是晋国太子?”柳拂面『色』紧张地跟在萧天逸的身后,对萧天逸这突然的举措很是不解。
晋国现在已经在魏毅的掌控之中,按着魏毅的手段,断然不会留下晋国前太子这么一个祸根,现在他们却在皇宫外救下了前太子,一切想着着实可疑。
萧天逸面『色』凝重,目光坚定地看着前方,“他手里的玉佩是晋国历任太子才会有的东西,即便是魏毅成了晋国的皇帝,这前太子的东西依旧会留在他自己的手,这玉佩向来是人亡物亡,不会有假。”
闻言,柳拂心里的石头才落了地。
他们现在正是关键时候,一定不能出什么岔子,若是因为一时疏忽中了魏毅的『奸』计,那便是万劫不复的境地了。
想罢,两人匆匆向楚国的军营赶,可路途颠簸,萧天逸原本就有伤在身,带着这样一个昏『迷』之人着实不方便。
两人商量再三,还是决定找一户人家住下,先给前太子的伤给治好了,好歹人要清醒着。
躲躲藏藏,心翼翼的两人总算是找到了一个能遮风避雨的茅草屋。
屋里布满了灰尘,想来是被人遗弃许久。
这样的地方正和两人的心意,便将前太子放在用干草铺成的简易床上,找来了一床破烂的被子被他盖上。
“冷……”面『色』苍白的前太子缩成了一团,双手紧紧抱着自己。
正在为他诊脉的柳拂皱紧了眉头,道:“他身上的外伤倒不算严重,就是身子太过虚弱,加上外伤一直没能得到根治,有些发烧。”
明白柳拂意思的萧天逸面『色』凝重,推门就出了茅草屋。
看着床上的男子,柳拂面『色』亦是不太好看。自从上次被长公主强行灌『药』以后,她的胸口就一直隐隐作痛,每每担忧的时候就更疼。
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滑落,柳拂只得吃了一颗『药』丸,压制住痛意。
床上呃男子面『色』越发苍白,身上的温度也越来越高,方才还在喊冷的人现在已经将身上的破被子给踢开了,『露』出破烂的衣裳。
柳拂皱眉看着他,心查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