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以这么叫我。”连玥应下来。
苏叶也和她没什么好说的,说起来她也没从清玥这里讨了半分好处,这会儿两人之间更加是没什么好说的,从前感情就不深刻,这次过来她是有事情要告诉萧晓的,现在事情也说完了,她自然得走了。
“我先走了,你们慢慢聊吧。”苏叶拿起一旁的包包准备起身。
萧晓看了眼外头的天气,苏叶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好像就特别的畏寒,估计是今天的天气还不错才能够暂时出门,否则的话是不会走出苏家的。
“我送你。”萧晓跟着起身。
“不用了,出去司机就在门口等着我,你们坐着吧。”苏叶拎着包包走出去。
连玥眼尖,看到了她手背上苍白的颜色下青一块紫一块的肤色和针孔,看上去触目惊心,看来这半年的时间里,她过的并不是很好。
苏叶的遭遇多多少少她也有耳闻,苏平邦说起来,真的不是一个好父亲。
这都开春了,外头万物复苏,枝头的树叶都长出来了,外头温度也慢慢升高,她还是畏寒,恐怕等到盛夏也还是这样。
“苏叶也是个可怜的人,现在身体变成这样子,恐怕以后嫁人都成了问题,现在看上去是不是不如从前那样的攻击性极强了?”
“她也不容易,摊上那么个父亲。”连玥看了眼玻璃门外,苏叶已经上了车,门外阳光明媚,路上行人的外套都拖下来抱在手上了,只有她裹着那件棉衣。
看着有些格格不入的样子。
“她过来告诉我,苏平邦突然中风,现在已经躺在医院里头起不来了,下半辈子也要在床上过了,指不定什么时候人就这么去了。”萧晓拿了玻璃壶给她倒了杯花茶递过去。
连玥看着里头盛放的花瓣笑了笑,“你不恨他吗?”
毕竟萧林的案子,也是苏平邦和清建业的杰作,很多事情他们都是心照不宣,对于萧晓来说,她留在帝京的意义就是看着这两座大山什么时候能够崩溃倒塌,看着他们受到报应。
现在两人都得到了自己应有的惩罚,萧晓自然是十分欢喜。
“清建业死的那晚上,我彻夜未眠,我妈妈抱着我爸的遗照坐了一晚上,脸上带着的笑容是我爸爸死去之后很长时间没出现过的,到现在我对苏平邦的恨意,也一样很强烈,但是相比起无休止的诉讼期限,我想父亲如果还活着的话么不希望我们这样劳民伤财,躺在床上过一辈子,也是对苏平邦最大的惩罚。”
他那样骄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