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邵晨明愿不愿意,人单力薄的他肯定横不过许宁川,在医院邵晨明干的虽然也算是体力活,但根本不需要多少体力,哪里是退役二级运动员的身手?
许宁川的车子往前开了十分钟,在一个普通的民居前停下。邵晨明看得心惊胆战,被司机拉着从车上下来。
“说吧。”许宁川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,目光直视对面的邵晨明。
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躲了半个多月之久,也是邵晨明的本事了。
邵晨明的眼睛转了转,在许宁川不耐烦的视线下,做足了心里建设,才沙哑着声音问:“许先生,我不知道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啊。”
“看,我不自我介绍,你都知道我姓许,好端端已经要升为主任的你,突然一声不吭地辞职跑到别的地方,你说你不知道我找你有什么事。你自己信吗?”
诚实的人被威胁之后,害怕之余会直接坦白。
而邵晨明,显然不属于这一列。
“我真的不知道……”邵晨明垂死挣扎着说。
“邵医生,我并不是以恶制恶的人,事实上我今天来,最起码我对你还算是敬重,但你不要把我的礼让当成了理所当然。如果你再不开口,或许就要赔上你一只手了。”
许宁川的表情波澜不惊。说出的话却让邵晨明脸色大变。
本能地将两只手塞到口袋里,表情又惊又惧。
“许先生,你这么做,是违法的,警察一定会抓你。我会告你。”他咽着口水。艰难地威胁。
许宁川接过热茶,杯子里漂浮的热雾薄薄升起,他低垂的眸子覆盖住眼底的一片阴郁。
他慢慢抬起头,对上邵医生惊恐中带着愤怒的眸子。“如果你能确保是我做下这件事的话,随意。”
“你,什么意思?”
“什么意思你不懂?有钱能使鬼推磨,要扭转一个你的一只手断了这种小问题,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。”许宁川似笑非笑地回答。
他的二级运动员司机,已经从厨房出来。手里抓着一柄泛着冷光的尖刀。
许宁川的后背倚在沙发上,冷眼看着这一幕。
大多数时候,他并不愿意用这种兵戎相见的方式处理问题。
但遇到特别顽固,冥顽不灵却又胆大的,他并不排斥。
上官彦耸肩,弯腰问运动员:“需要帮忙吗?”
他离邵晨明也就是一米的距离而已,只要脚步往前就能碰到。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