丑到了,扭着头不去看她。琢磨着她话里的真假。
“骗人的吧?”
“管她真假,大不了咱们不碰她,将她割掉舌头卖掉。虽然长得丑了点,但是基本功能都还在吧。怎么着,咱们也能卖了她,再找几个姑娘享受……”
“对对对,管她虚张声势,染了脏病她还能活这么久……”
三个青年一琢磨,立马闯入屋子里,一个将护主的老狗揣到一边,拿着棍子就冲其抡了过去,“呵,真是傻狗,有机会跑都不知道逃。正巧给兄弟们当下酒菜!”
秋凌眸子微眯,极快地绘制了个符箓丢过去。那符箓化成一道极浅的金光没入到大黄体内。棍子照样落下来,可是大黄却不觉得疼了,疑惑地歪着脑袋。
“哎呦喂,还真是命越贱,还越顽强呢,我看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!”说着那青年的棍子打的更加密集和用力了。
大黄这会儿跑不掉,被打也不疼,索性趴在地上由着那青年闹腾。
另外俩青年则分别抓着女子的胳膊,将人往外拖。
女子似是早就预料到自己的命运,留恋地看了眼石屋,头也不回认命地被架着走远了。
拿棍子的青年,锤不死大黄,心里有些发毛,总觉得事情不对劲。他这么多输出,到了大黄跟前几近为零,可大黄不耐烦了,呲牙冲他咬来。
青年嗷嚎一嗓子,拿着棍子挥着,踉跄跑着去追同伴了,哪里还想着吃狗肉。
可这会儿,青年身上开始隐隐作疼。他忍不住扒开衣领往里看,竟然发现很多淤青、血痕,甚至有的地方浸出来血珠,将衣服都给染了。
他,他什么时候弄了这么一身伤?而他看到的那一刻,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键,所有的疼痛感袭来。
他差点没被疼得栽倒!太邪乎了,不过他都受了罪,没道理一点好处都捞不着。他紧闭着嘴巴,硬是一点异常没有露出来。
大黄狗见人都走了,急得转圈,最后还是冲着邬穆离开的方向奔去。
秋凌和邬炎则紧跟着那几个人。天海星体上,一切资源都很珍贵,所以他们生活方式比较原始。
出行的交通工具是一匹骡子拉着地排车。车晃晃悠悠地行进了一个多小时,才到了他们口中的柳巷街。
他们将车停在一户人家门口,敲了门便等着了。
一路上清漪都没吭声,安静的很。
很快就有一个妇人打开门,看到他们,又愁到清漪的模样,蹙眉摇头:“我们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