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我现在就用这药膏,如果药膏没效果,那算我愚蠢,为了过上正常人生活,再上一次当,是我活该,谁也不愿。
但是我的脸被毁容的话,那你们善保堂得对我作出赔偿!”
葛老笑着说:“这是应该的。不过,我比较相信明夫人的医术。”
见赫赫有名的葛老都这么说了,路少便没再说什么,问学徒要了镜子。他自己对着镜子,用小棍一点点地涂抹着,还别说,药膏接触到肌肤的刺疼,不亚于拿着强酸往上怼了。他都能闻到烧肉的味了,“嘶哈,明夫人,你这是什么药膏啊?为什么这么疼!不会是放了强酸,把我有胎记的地方给烧掉?”
民间有这样的笨法子,敷药去不掉,用刀剐的话又怕割太多肉,就有人用强酸灼烧肌肤。
“难道你没发觉,没有胎记的肌肤是不疼的?强酸能做到这一点吗?”秋凌提醒着。
路少看看镜子里,还别说,真的是这样!他硬着头皮继续抹,可是他对自己下不去手,只能将药膏和木棍递给旁边的学徒,让他帮忙。
众人就看到路少嘴里咬着手绢,双手握着椅子扶手,背紧靠着椅背,疼得脚搓地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疼得生孩子呢,瞧得忒吓人。
“我怎么瞧着都不靠谱啊……这不得把脸烧坏了?还不如不缺掉胎记呢,起码脸是平整的,现在不得又是黑色胎记,还坑坑洼洼更吓人了?”
“完了,不会之前那什么蔡大娘一家真是托吧?不然他们怎么恰好一家三口都需要看医生,还有一个明明是三个人中最健康的,反而分分钟晕倒在地呢?”
“还有那个痦子,她就这么划拉一下,就掉了?还能不能再假?”
“瞧,人家奋力演戏,就是为了招像是路少这样的傻子。刚才路少说,去掉胎记就分给这位明夫人一成的财产,却没说治疗成什么样子。
难不成拿刀挖掉胎记也算吗?”
大家伙冲路少投去怜悯的目光,还好他们理智,没有被鼓动,不然倒霉蛋就是自个儿了。
等摸完药,路少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,疼得有些进气少出气多,蔫蔫地连哼唧都没了。
别人以为路少被折腾得不行了,可路少只是在最开始的疼痛后,慢慢地就感觉不到异常了,这会儿他确实精神疲惫,毕竟忍了这么大一会儿的疼痛,谁能受得住?
路少的胎记还没看到效果,大家伙你看看我、我看看你,竟是没有一位站在秋凌跟前。
秋凌也不着急,低头了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