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装作什么都没看见,脑子里急中生智。
抬手就抓出了口袋里的桃木剑,用桃木剑的剑尖点了一下八层的电梯摁键。电梯的门忽然就关上了,好像正在往上升上去。
“怪了,这边怎么会有头发从上面垂下来?”小护士胆子还挺大,比我脑神经还要粗,伸出手就想要摸。
她一边伸手过去,一边就抬头看了个究竟。
这一看不要紧,吓得她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,嘴里凄厉的尖叫了一声。
“啊……”
我连忙把她扶起来,也硬着头皮抬起了头,头顶是一张小女孩的脸庞。那脸十分精致,但是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。
它的眼睛是青蓝色的,瞳孔没有焦距,呆滞的问我:“姐姐,你们刚才在聊我吗?”
“我们没有聊你,你听错了。”我抬起手中的桃木剑,用剑尖指着它,可是手腕却还在不停使唤的颤抖着。
老人们说的话还是没错的,白天不聊神,夜里不聊鬼。如果在半夜里,犯了嘴上的忌讳,那不干净的东西还以为你想着它,很容易就找上门来。
我吓了个半死,总觉得这一层电梯走的实在是太漫长了。
这个手里头绑着绿色绳子的小女孩,好像脑子不大好使,根本就不认识我手中这把连黑无常都畏惧的桃木剑。
身子从电梯的天花板上倒吊下来,那一双冰冷的眼睛懵懂的看着我,顿了顿说道:“太平间里好冷!”
你冷关小爷我屁事啊?
我发现我一点同情心都没有,心里光顾着害怕了,一点都不同情这个小丫头片子。电梯门一打开,拉起摔在地上的小护士就往外跑。
这是八层,有好几间特别病房。
这些特别病房住的都是刚刚手术完,需要静养的病人,算不上重症患者,但是一般都需要特别护理。
大概是八楼楼层比较高,十分的安静,所以才会在这里选做了病房。
小护士惊魂未定,“刚才……刚才……小女孩……她回来了!”
“是幻觉!别怕!”我牵住她的手,让她的心尽量的安定下来。
虽然我自己也是吓了个半死,走路都好像走在棉花上,一颗心在胸腔里乱跳。但愿那个小女孩,它不要追上我们,不然我们两个人就悲剧了。
我们经过走廊的时候,刚好有个戴口罩的女医生查完房,从病房里出来。看到我们径直走过来,便摘下了口罩,露出精致如同瓷娃娃的脸来,“小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