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说得,全场安静,静的连呼吸的声音都听不见。
我也觉得似乎玩的太狠了,这道姑是来帮我们的,这种脏水泼到人家身上,这也太不厚道了。
万一以后还有事,要用到她。
到时候还怎么开口?
那假小子道姑脸上都僵成水泥了,从额头到下巴,都好像要裂开缝了。
估计她是这辈子,没见过这么恩将仇报的人了。
我见到情况到了这份上,又是因为我维护夏兰而起的,只能尽一切可能先打圆场:“看来是得报警,走廊上不是有监控吗?调出来看看得了,仅凭猜测是不客观的。道长您也辛苦了,我送您下楼。”
女人这种动物,她就是有好奇心罢了。
可是一旦和杀人案扯一块,那是能跑多远跑多远。
送这道姑下去的时候,只有王金花陪在我身边,其他女生是一个没敢靠近。深怕自己的脑袋,也被砍下来装进篮球里。
我先跟她道歉,“对不住您,为了保全我室友的名声,不得不拿您开刀。您辛苦捉鬼,都没谢您,还给您惹麻烦。”
“你……要不是看在易医生的份上,我才懒得管你。”假小子道姑被我的气了个半死,却拿我没办法,她蓦地冷笑了一下。“不过他对你可真上心,你原本是睡在死门上的,硬生生给你转成生门。”
“你是说我的床位,原来是个死门对不对?”我经假小子道姑这么一说,脑子里无数个念头突然就串成了一条线。
之所以我睡的地方,是令人羡慕的生门,居然是易凌轩的杰作。
道姑很是赞扬他的水平,“可不是,除了他,谁有这本事啊?”
“之前我被一只婴灵缠住,差点被吃,他来救我之后。那婴灵就再也没来,您说是不是因为那时候他把生死门给调换了位置?”我把自己发现的线索得出的答案,这么一说。
“你这个易夫人也没白当,也不是个纯傻子,你觉得是就是呗。”那道姑竟然鼓起掌来了,“对了,昨晚上那头哪去了?是真头吧?观察那头留下的血迹,应该已经变成飞头蛮了,得小心点……”
飞头蛮这东西我清楚,就是死人脑袋成精。
紧紧凭借一颗头,到处害人的,就叫做飞头蛮。
“那头真被人拿跑了,我们没骗你。”我把昨儿遇到那拿跑了飞头蛮的壁虎道人的外貌,还有言行举止,给这个假小子道姑一说。
她眯了眯眼睛,“壁虎道人?我怎么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