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看他似乎并不轻,早就挣脱下来。
眼下也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搂着他的脖子,心头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。
他单脚踹开了之前卧室的木门,搂着我进去,随手便把我丢在柔软的床上。随即自己也躺在床上,身子便再也动弹不得,双目紧紧的闭上。
哪有刚才的一点,和蒋仁义相互客套的那种精神勃勃的样子。
“你……你是不是身上的伤发作了?”我一下从床上爬起来,焦虑之下跪坐在他身边,伸手去触摸他的额头。
额上一片的冰凉,还布满了细汗。
他紧紧的抓住我的手腕,缓缓的吐出几个字,“我……我要是坚持不住了,就让管家去请灰四仙儿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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