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啊,他脑袋都扁了,多半是不活了。你还不快跑……”
话说到这里,那房东大妈的脸色一变,已经是面如土色了。
她好像也看见了这般东西的工人似乎是不对劲儿啊,就见到那玩意被拆穿了之后,心理素质不行了。
侧脸的脸皮上,生出了暗色的鳞片。
娘了个腿儿啊……
真真儿是把我吓得魂飞魄散,那还真是给蛇上身了,浑身阴冷的那份感觉居然和我肚子里的那东西交相辉映。
它的样子老子看不着,心里想什么老子更不清楚。
就是有那么一种第六感,觉得这东西和那可怕的土皮子是心心相惜,而且相互之间似乎产生了某种可怕的交流。
我吓得都要尿了,怂了吧唧的反手攥紧了瑾瑜的手,“瑾瑜,遭了!我……我的肚子。那鬼玩意造反了,易凌轩那个混蛋。还说它不是蛇变的,它似乎都和那土皮子联系上了……”
“鬼胎哪能没点邪气,顾星,关键还是要靠教育。”他说那句话说的铿锵有力,但不知为何手竟然是紧张的在颤抖。
我不清楚他在抖什么,难道他也怕那个狗屁劳糟的土皮子?
相比瑾瑜的紧张,那个房东大妈心里素质可真不来,真不愧是俺们北方的老娘们。那生了绿鳞的东西,伸出手就要掐那大妈的脖子。
这老娘们特娘的反应比我和瑾瑜还迅速,转头撒丫子就跑路,拉开咱瑾瑜的车门就钻进去了。
临了还从窗户里探出头来,对我们俩说:“快快上车……”
那不知道是从哪儿跑出来的上了人身的土皮子就朝我和瑾瑜冲过来,真是说时迟那时快,瑾瑜捞起咱这笨重身子板抱上车,关上车门发动了油门有溜之大吉了。
车子肯定是比人要快上许多,眨眼间就开出这破小区。
至于那头楼下或者楼里边发生什么,已经不关咱的事儿了。瑾瑜一路上都显得很紧张,一边脚踩油门,单手控制方向盘,用那种杂乱无章的节奏摸着口袋里的烟。
慌手慌脚的塞在嘴里,可没有在手术台上的半分镇定啊。
“你……你小子不会怕蛇吧?”我干笑了一下,想调整一下车厢里面的气氛,他混乱中终于点燃了香烟。
胡乱的嘬了两口,就一脚踩下刹车,将车子停在马路牙子边上。
他整个人比刚才的气场都要高冷下来,看样子并非是被区区一个能附身的蛇给吓着了,我觉得能跟在易凌轩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