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姨,我轻易也不得罪这小子,一会儿救人可能全靠这个小子帮忙了。
不一会儿,就感到外面的风雪吹进来了。
探头望过去,那个穿着鱼皮衣的男人回来了,鳞片上覆盖了一层霜雪。此情此景,竟然有一种遇到冰甲龙的错觉。
他面色微寒,手里提着一只鸡,还有几头鱼。
那鸡还在他手里大跳,他低头狠狠咬了一下鸡脖子,连着鸡毛都咬下来了。那鸡脖子的血沾了他满嘴,也潺潺的流淌下来。
就见他将鸡血放进了碗里,鸡血碗放在了供奉桌上。
又从厨房捉来俩鸡蛋,丢进碗中和鸡血放在一块。
最后,生生的用榔头把活蹦乱跳的河鱼敲死了,血和鱼鳞到处乱溅。喷溅在他俊秀绝伦毫无瑕疵的脸上,可他全然不在意,继续用红色的盖头纸贴在上面。
顺手也装进碗中,放在供桌上摆盘。
我本来是看他动作看的一愣一愣的,突然发现老黄大姨呼吸急促起来,开始痛的额头上出了汗。
双目圆睁,就跟被人活活掐死是一个感觉。
而且生孩子跟演电视根本就是两样的,疼是根本叫不出来,只会不停的发汗颤抖。整个人的五官扭曲,脸上的青筋暴起,陷入一种极致的疼痛中。
我连忙用毛巾给她擦汗,黑乾坤放在小腹上定神,“大姨,别怕,别怕。星星在这里陪着你的,那个……大姨夫你……你帮忙倒杯酒水过来!”
大姨夫!
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个神秘男子到底是谁,下意识的就喊他大姨夫。刚好他在用红色的塑料酒壶往供桌上的十只杯盏里倒酒,反应很快的就到了一碗给我。
“谢谢你,星星。”老黄大姨在此刻神志清醒,双眼看着我,呼吸越来越频繁。最后疼的不得不闭上眼睛,努力承受我感受不到的那种剧痛。
我接过装酒的碗,将手指甲浸入酒水中约十秒。
此时此刻,我根本不知道把手指甲放入酒水中到底是什么原理,我只是在脑子里有这么一个念头。
情急之下也不管对不对,先让老黄大姨喝下去,死马当活马医。
这一碗酒不算烈,却被那男子细心的温过,老黄大姨喝过以后整个人都精神许多了。一时之间多了好些的气力生孩子,看情况宫口应该是能扩大到九指。
一切微妙的进行着,男子在翔安前焚香,烧纸。
老黄大姨用力发力之下,猛的喊出了一声来,一个白生生的东西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