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差果然权势滔天,压根就惹不得。
眼下,小叔叔和小寡妇命在旦夕。
我硬着头皮,顶着额头上的虚汗,将桃木剑揣兜里。用手机打了个电话给屯里的干部,让他叫人过来帮忙,至于我家里。
说实话,我实在不敢报这个信。
我爸可是小叔叔的亲兄弟,他看到小叔叔这个样子,还不得活活背过气去。要不了十几分钟,屯子里的人就都赶到了。
在他们赶来之前,我已经分别用黑乾坤给小叔叔和小寡妇诊脉。
虽然他们都伤得很重,但是两人都有呼吸跟心跳。尤其是葛子君他妈,明明伤的那样严重,却硬是挺是含着一口气,介于生死的边缘。
想来应该是白无常怕误伤了活人性命,才会刻意留住这个女人的命。
否则换了任何一个人,早就该翘辫子了。
屯子里的人赶到,在外面敲了一会儿门,我就这样身上带着他们喷溅出来的血去开门。把外头的人都吓了一跳,又看到屋子里的惨况,接二连三的面色惨白。
俩人都这样了,谁也没敢挪去屯子里的卫生院。
直接抬到了屋里的床上,喊人过来急救,村里的老大夫和他老伴儿大概一辈子没接待过那么恐怖的病人。
站在床前都啥了,最终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治。
还叫来了屯子里几个返乡的外科医生跟护士,也一块过来帮忙。
反正我站在外边的灵堂,就是看他们不停的端出红色的血,弄得我都是一阵头晕恶心。屯里的干部到处托人找关系想救俩人,一上午就看他不断的引见人进来帮忙。
别说屯子里能帮得上手的,还是有几个。
等到了大中午,干部才缓了一口气,抽空问我情况,“到底咋回事,咋受这么严重的伤捏?”
其实大家都吓得昏头了,到目前为止,还没人来问过我。
我站在这里,其实就是等着人来问我。
如果是主动去解释,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。
眼下他问我,说辞我早都想好了,装作一脸茫然害怕的样子,“也不知道咋回事,我在里屋的炕上睡觉,出来就……就见我叔叔躺下了。”
“难道是有人入室抢劫?可是看伤口,应该是仇杀才对,葛家大嫂一个妇道人家不太可能有仇家。会不会是你小叔叔惹来的对头,你清楚他最近惹了谁吗?”屯子里的干部手摸着下巴,若有所思。
这时候,就听一个中年妇女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