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病人。你就放心吧,老子不是那么保守的人。”老子内心坦坦荡荡的,从来不觉得他的举动有什么。只觉得他的确有医者应有的细心和责任心,将我脚上的鞋袜脱去。
目光淡如流水的观察着,指尖在疼痛的部位轻轻压着。
他感受了一下,嘴里小声的咕哝着什么,“可是我是……”
这话说的有点含混不清,我也不知道我听的对不对,就又问了一句,“你说什么,我没听清……”
我担心他想着男女授受不清,不给老纸治脚上的伤,心里头膈应了一下。
心想这里是九楼,要是脚伤治不好,估计还得想办法去骨科楼那边医治。一想到伤筋动骨一百天,老子就觉得头疼。
“没什么,我……我现在要仔细检查你的伤口,等一下才可以彻底的治疗。你……你是我第一个活人患者,我怕有闪失。”他倒是老实,跟我交代了自己从没给活人看过病。
然后手也不怕脏,冰凉细腻的指腹在我的脚上仔细的触诊。肌肤上面就好像有无数冰凉的玉珠滚过一样,本来火辣辣的疼。
却好像被他的手触摸后,就很轻易的能消肿了。
老子我双手撑着桌面,身子轻轻后仰,就跟二大爷一样享受着他捏脚。说起来古代女人娇羞,可能很在意自己的脚被人摸。
可本大王又不是古代女人,跟屯子口的老师傅学捏脚的时候,也没少给他老人家捏脚。屯里人敦厚淳朴,脚上有厚厚的茧子,手感和瑾瑜这双小嫩手是完全不同的。
想着想着居然惬意起来,忽然就感觉到脚上好像被涂了什么黏糊糊的东西。
低眉一看,瑾瑜这个臭小子居然拿来了浆糊,将几张符箓贴在我骨裂的脚上。本来想骂他在搞什么鬼,仔细一看他的神情颇为专注,让人不忍出言打断。
等到贴完纸符箓之外,瑾瑜竖起食指单手打个圈,再往左边一撇言道:“疾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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