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好把自己好姐们的小宝宝抓了扔出去,只能低头把它抱在怀里,“得得,你这个小崽子赢了。谁是你妈啊?别喊我叫妈,我承受不起,你知不知道你搂着老子小腿,差点害死老子……咳咳咳……”
本来想和小东西开个玩笑,却因为心脏少了半个,又开始虚弱的咳嗽。
嘴角不断的有液体,不受控制的溢出。
这可不好玩了,吐血一般都是呕出来的,我是经过一段剧烈运动。血液流速加快,都是直接从腹腔中通过食道,直接涌出来的。
完了,吐这么多血,估计老子要归西了。
本来是很害怕死亡的降临的,结果那孩子用脑袋蹭了蹭我的胸口,“妈妈,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一时间,感觉很窝心。
那种难受的要死的感觉,也淡了不少。
风吹过耳际,我感觉自己好像心口的伤貌似也都好多了,却是眼前一黑身子整个一软倒在了未知的黑暗里。
清醒过来的时候,已经是躺在柔软的床上。
鼻尖是一股淡淡的香火燃烧的气息,周围的一切都是十分陌生的,包括房间的格局以及各种陈设都是我第一次见到。
心口还有一种颇为强烈的钝钝的疼,让人很想闭上眼睛继续睡过去。
可是周围的陌生让人有一种强烈的陌生感,我强打起几分精神,揉了揉眼睛起身仔细观察四周。
桌上有张很大的黑白照片,照片上是一个女人的遗像。
那个女人我看着十分的熟悉,好像在哪里见过,隐隐约约之间似乎有点像佘姿曼。伸手去触摸相框上的照片,上面没有玻璃,能摸到黑白相片上粗糙的质地。
一不小心之下,就摸到了钉子的触感。
我吓了一跳,急忙把我拿开,发现遗像上的女人眼耳口鼻都被钉了钉子。钉子上有铁锈的痕迹,黑色的纹路中,仿佛还渗透了红色的如同血液般的色彩。
怎么会呢?
佘姿曼明明刚才还在跟我说话,现在又怎么会在遗像里呢。难道是我昏迷的太久,其实佘姿曼在我昏迷的时候已经死了。
可是不对啊!
哪怕佘姿曼已经死了,但是为什么要在她的遗像上用钉子钉三个眼儿呢?
我想知道自己到底身处那个地方,突然,从天花板上就掉下来好几条冰凉的东西,仔细一看是几条花花绿绿的长蛇。
抬头一看,才觉得头皮发麻。
整个天花板上全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