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出去,好吗?”
叶栗只是落着泪,丁沫费了好大劲儿才把她扶起来,嘴上哄着她,“果果咱们去那儿坐会儿,来,你把手给我,我扶着你,这样我不吃劲。”
叶栗却突然甩开她的手,转身冲着电梯门跑过去,丁沫没有反应过来,急忙追过去,却只能眼看着电梯门关上,她只好跺着脚等另一边的电梯
而跑出电梯去找叶栗的丁沫并没有注意身后的动静,只是焦急的在四周张望,她跑出大厅,当看见蜷在路边长椅上,双肩颤动的叶栗时,心里松了一下又狠狠地收紧。
这是她没见过的叶栗,记忆中的她永远是微笑的坚强的,她像是长在淤泥中的一支莲,在黑暗泥沼中拼命挣扎,将自己远远的离开污浊,她那么骄傲,那么自怜,丁沫不知道是什么把她挺直的腰身狠狠折断,击垮了她全部的坚持。
但她知道,这时的叶栗仓皇绝望的神色令她眼眶发酸,她疾步过去,却不知道说什么,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将她紧紧揽进怀中。
叶栗窝在她怀中,伸手揽住她,嚎啕大哭,她哭的喘不上气,丁沫只好拍着她的背为她顺气。
叶栗哭了很久,直到喉咙沙哑,再也发不出声音才慢慢从丁沫怀里抬起头,她的眼睛红肿异常,连鼻尖都是红的,哑着喉咙说,“不要问我,什么都不要问。”
丁沫抹了抹眼角,哽咽着答应她,“我不问,你不想说我就什么都不问!”
叶栗哭过之后直感觉头痛欲裂,她使劲捏着额角,清清嗓子说,“沫沫,我们回家吧。”
丁沫点点头,“嗯,回家。”
喜欢后来的我与他无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