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泽南看着她,面色阴郁,“上次给三哥看的人呢?”静姐懵了一下,马上反应过来是叶栗,可是上次是特殊情况,叶栗本不是想做这个,她总不能逼良为娼吧!
徐泽南看她结巴的样,更为火大,冷哽道,“难不成是把给三哥的人给别人了?我可记得你当时可是连我都不肯给的。”
静姐听了他的话,知道自己要是解释不清的话,这罪过就大了,急忙澄清,“哎呦我的徐少,我哪敢啊!这人是好好的,就是今天休假了,还没上班呢,现在不在会所。”
徐泽南不理会她,“那就马上把她叫过来,只要是还活着就麻溜给爷滚过来!”
静姐看着徐泽南这阵势,想必是不见着叶栗不罢休了,于是赶紧给叶栗打电话,电话过了好久才接通,她刚听到那头喂了一声,就赶紧连珠炮的说,“叶栗啊,就上次我跟你说的那个三少,今儿又过来了,你要是没什么要紧事儿就赶紧过来吧!不然你静姐我铁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!”
徐泽南听着她不着边的话,忍不住出声,“明儿是阴天还是怎么的,这就见不着太阳了!我就找你要个人,你怎么跟就义似的!”
静姐干笑了俩声,赶紧挂了电话,堆了满脸的笑,将徐泽南和褚昊轩请到了他们常去的包厢,赔着笑说,“叶栗一会儿就到。”
那头的叶栗接了电话没有多大反应,放下手机之后就开始换衣服,丁沫担心的看着她,禁不住问:“果果你行吗?不然别去了!”
叶栗拿着衣服在身上比划,“静姐都那么说了,我要是还不去她保不齐恼我,以后日子怎么过!反正又不是第一次,躲得过初一,躲不过十五,横竖都是死,缩脖子也没用。”
丁沫张了张嘴,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,那个在自己怀里哭的撕心裂肺的人好像只是她的幻觉,她又回到了原先的模样,正常的吃,正常的喝,一如既往的和她打闹,好像什么都没变,但是丁沫知道有些东西终究是改变了,她眼底的灵动气息,那勃勃的生机,那泉水般蜿蜒的眸光终是黯淡了,而她除了心疼,连问都不敢问。
叶栗找了件藕色的连衣裙配着真丝小衫,穿了双短靴,没有化妆只是扎起了马尾,拿了自己的手包就出了门。
到了“今夜”时,静姐已经在门口候了她多时了,见她进来一把抓了她的手就往更衣室带,嘴上念叨着,“今儿这俩个活祖宗可是凑齐了,你可得悠着点。”
叶栗也不出声,由着她给自己倒腾,静姐给她卷了发,画了烟熏妆,替她找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