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昊轩仍在不管不顾的进出,她只是咬着唇哭,他在她身上驰骋了一阵,忽然俯在她耳边说,“陆战没有尝过你真是太遗憾了,宝贝儿你知道你有多美味吗?”他的声音因陷入情欲而微微沙哑,低沉而性感,眉目含情,摄人心魄。
只是听在叶栗耳里却是如柄柄毒箭,一根根刺在她心上,让她生不如死,她几乎是咆哮着冲他吼道,“褚昊轩你这个禽兽!”
他依旧是微笑着,嘴角勾起,享受激怒她,看她挣扎,深深伤害她的快感,他的唇落在她高耸的胸前,含混的说,“一会儿就让你知道我其实是禽兽不如。”
叶栗对他的话深信不疑,因为他丝毫不顾她是第一次,整整一晚,从侧卧到沙发,浴室按着她不停的做,她又疼又累,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,到最后连哭都没有声音了,这场她玩命陪他的性-爱终是以她体力不支昏倒而结束。
第二天早上等叶栗悠悠转醒时,时间已经不早了,阳光透过落地玻璃撒了一地,耀眼夺目。她浑身像是被拆卸了重新组装了一遍似的,每一处都疼得疯狂叫嚣,她咬着牙挪到浴室。
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,着实被吓了一跳,她浑身青紫,到处是指痕和吻痕,胸前尤甚,她神色颓唐,面色苍白,嘴角被自己咬破了,头发凌乱,眼窝深陷,她不禁想,自己的模样简直跟失足少女似的,然后紧接着她就被自己娱乐到了。
她笑出声,之后又被嘴角的伤口扯的呲牙咧嘴,她放了水,把自己埋进水里泡着,等到皮肤开始发皱时才披了浴袍起身,她刚出了浴室,就听到门铃在响,她换了衣服下楼开门。
来人是一个身穿套装,干净利落的女士,自称是褚总的秘书,称呼她叶小姐,礼貌而疏离,带着点公式话的鄙夷,叶栗撇撇嘴,真是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,连他身边的秘书都这么眼高于顶,不可理喻。
即是秘书,她也懒得同她计较,点点头之后接过她递上来的衣服样图,打开之后扫了一眼,呵,褚昊轩果真大方,度夜资不是一般的丰厚,她也不客气,专挑贵的划,余光扫到该秘书的脸色千变万化,她觉得好笑,既然已经露出了鄙夷,又何必摆出一副颠覆了的脸色。
她想象着褚昊轩的脸色,必定如这秘书一般五彩缤纷,一个刚在床上装贞洁烈妇的人转手毫不客气的收了自己的初夜费,他心里一定很鄙视她,最好是发现她和其他为了钱出卖身体的女人没什么两样,之后华丽丽的一脚把她踹开。
可能是她笑得太过阴森,秘书终于受不了了,问她,“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