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,你确定?要是陆战呢!”褚昊轩猛然转过头,一双眸子就如草原上饿极了的非洲雄狮,恨不得马上撕裂了眼前的猎物。
叶栗不由感到恐惧,她错了,她又错了,她的尊严在他面前算什么,不该挑战他惹怒他,否则只会粉身碎骨。
“我……”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,褚昊轩长臂一伸,就把叶栗从头顶拽下来,他的力气之大让叶栗吃惊。
心里不由哀叹,“完了。以后就算让她在地上爬,也不敢忤逆他了。”
褚昊轩不管叶栗背上的伤,把她按在茶几上,伸手扯着她的牛仔裤使劲一拽,立刻如棉花般的一团白在眼前微微战栗。
褚昊轩随手抽掉自己的腰带,一个挺身,在干涩中狠狠贯穿。
“嘶!”叶栗倒吸了一口冷气,身体被撕裂一般疼痛,连呻.吟的力气都没有了,软塌塌的趴在冰凉的大理石上,用屈辱的姿势,接受着褚昊轩的泄愤,灵魂早已出窍,只有泪水像开闸的洪水,在茶几上流成海。
被褚昊轩按压在茶几上,死命的折腾着。
叶栗感觉下身火辣辣的疼,后背也像被开水浇淋,似有千万蚁虫叮咬,痛得直钻心脉。生不如死大约说的就是这种感觉吧,叶栗终是体会到了。
痛极的身体渐渐麻木,仿佛一块木头,任是千疮百孔的钻凿,丝毫没有感觉,只是木然地感受着那些屈辱的行为动作。身体更加的松软,如一块水豆腐,碎不成块,没有丝毫的抵抗力,泪水也流干了。
痛极而笑,她是过不去这一关了,今天命就交给这个魔鬼了,此刻他完全没有人性。
感觉到叶栗身体的不对劲,褚昊轩丝毫没有停止动作,反而带着一种莫名的情绪,疯狂地掠过,继而兴奋,叶栗越卑微,他越是兴奋,那是征服的快感。
紧抿着薄凉的嘴唇,粗重的气息在鼻孔间冲撞,甚至不屑用嘴为身下的女人出声,只是喉结上下滚动,呜咽,他的快乐不允许她分享,其实,她已经不会分享了,他的快乐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,她已经接近休克状态。
伸手拽起叶栗的长发,褚昊轩看到了叶栗水雾迷蒙的双眸中那抹浓浓的笑意,不屑,鄙视,那是明确表示来自不同物种的笑意。
这笑意立刻引发褚昊轩失去理智的狂怒,不,他不允许他的女人在这样亲密接触时刻,有这样大煞风景的笑容,让他觉得自己是只会解决生理问题的低级动物,他要的是征服感,而不是被征服感。
何曾有过这样的屈辱,在他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