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主卧,褚昊轩长长出了一口气,照着床把叶栗使劲那么一扔,于是某人华丽丽的做了个抛物线,然后重重的被摔趴在床上,摔得闷哼一声,眼冒金星,脑袋嗡嗡直响,好一会子才恢复过来。
这也太狠了吧,感情真拿着她当成没有生命的玩具了,要是摔在地上不摔死她才怪。褚昊轩,你好狠。
等等,再一次想起是褚昊轩抱着她,她才回过神来,刚才一路上都很恍惚,忘记了这个问题。
褚昊轩不是陪着他的未婚妻苏唯回家了吗?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?到底怎么个情况,两人吵架了?为她吵架了?吵崩了,他离家出走,又回到这儿了?
那她可得小心点,免得被当做发泄的对象,今晚无论褚昊轩怎么样都好,她必须服从,而且很乖巧的服从,生气的男人最可怕,生气的魔鬼更可怕,她背上的伤可是刚好呢,不想再次悲剧重演。
想到这里不由打了个冷战,好像真的要面临魔鬼的摧-残似的。
她伸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小闹钟看了下,凌晨两点。
卫生间里哗啦啦的水声停止了,叶栗的心却疯狂的跳动着,好像赶赴刑场的人,恐惧忐忑绝望,一股脑的袭来。
很快,褚昊轩围着浴巾出来了。
他看了一眼依然用被摔落的姿势趴在床上的女人,像只受了惊吓的小猫,原本明亮的双眸萎靡而又雾水迷蒙。
他真怀疑这个女人不是正常人,他三更半夜的从另一个人女人那里赶回来,像顾家的男人怕老婆担心,无论在外面多晚都回家,她竟然没有一丝感动,而且还是这副可怜抵触的模样。
想到在静轩他跟苏唯亲热的时候,她那么云淡风轻,无动于衷,一点不吃味,好像不是他的女人,让他大男子主义的自尊心大受打击。哪怕她有点点反应也好,最起码他知道她在乎他,他冷落她,跟别的女人亲热,她会生气。
“妈的!”褚昊轩忍不住爆粗口,火蹭蹭直冒,恨不得好好折腾下这个女人,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痛!
“洗澡!”褚昊轩低声吼道。
“可不可以不洗,我肚子不舒服,一点都不想动弹。”叶栗可怜巴巴地,半眯着雾水朦胧的美目,乞求着,纤细的手指抚在小腹上,很是痛苦的样子。
“不行!必须去洗。”褚昊轩伸出长臂,一把将叶栗捞起来,扛在肩上,往浴室走去,叶栗不由眼一闭,眼泪落下来,从来就不把她当成人,就是他手里的玩具,想怎样就怎样,肚子很难受,他怎么就不能体谅她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