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破了壳的鸡蛋,爱不释手。
身为黎家的长房长孙,黎家未来的希望,从他能走路时,手上便抱抢,真枪实弹的那种。
他黎擎锦的手,除了摸枪,便是她。
嫦安自小便怕冷,黎擎锦这个粗糙了二十五年的大老爷们这会就像是老妈子似的,想得十分周到,扯出被子盖住她的细腿。
不能受凉了。
可下一秒,床上的人儿不自知地翻了个身,离男人又近了几分,身上淡香袭人的蔷薇味猛然灌入他的鼻腔里。
男人动作一僵,很明显地感受到小腹处涌上的邪火,止不住。
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不堪一击,但一点也不讨厌。
嗯,他还是那么地喜欢嫦安,不,是更加地喜欢。
喜欢得要命的那种。
她莹润绯色的粉唇轻微蠕动,这分明就是挑逗!
嫦安:我是谁?我在哪?发生了什么事?
黎擎锦憋的俊脸涨红,想要离开,可今天的治疗还不到时辰,扫了眼掌心微凉的柔荑。
宫爷的耳朵十分灵,什么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它,黎擎锦在这里它根本不敢动,最多动动眼皮子。
这一看可不得了,为啥黎擎锦要压着它妈妈?还怎么又嘴对嘴的?还有怪异的水渍声是怎么回事?
记起来了,妈妈还说这嘴对嘴的叫一款新型的游戏,反正是它不会的。
感受到不远处男人一抹如刀刃的寒光扫射,它立马阖眼。
貌似以前在北林斯住的时候也见过他们玩这游戏,后来回去的时候,妈妈连睡觉都是笑着的。
天大地大大不过它的小命,更加大不过它妈妈的笑容,管他呢。
要是黎擎锦能知道宫爷此时的想法,肯定会一脚踹过去。
这次可是有“深度”的亲吻。
本来想要赶它出去,但转念一想,要是嫦安突然醒来,他就算躲藏也能找到发出动静的替罪羔羊,不是么?
宫爷要是知道自己的利用价值被黎少发挥到这般极致,不知该开心还是忧伤。
夜渐浓,情悄悄。
本来黎擎锦还想要浅尝辄止,可情动这东西根本控制不了。
常年在军区战场上辗转的糙爷们,此刻像是呵护无价之宝般,以最好的姿势拖着女人细软的脖子,酥胸半露地盛景刺激着他的黑眸,呵护她,疼爱她。
但也不敢有更大的动作。
怀里的人儿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