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我是小气,不然就不是扔卫生棉这么简单的事了。
嫦安嗓音清冽糜糜,掷地有声。
闫母闻言气得脸都绿了,气得五脏六腑都颤抖起来,人不可貌相,这个席嫦安胆子大了呀,“席嫦安你,你个蠢货竟然敢这么对我说话?!
好歹我也是闫修的母亲,你竟然这么没有礼貌,你们席家的教育被狗吃了……幸好没有把你这种刁蛮无理无知的女人娶回家,不然我早晚会被你气死……”
闫母现在火冒三丈,也不管什么形象了,破口大骂,毫不留情面,这让嫦安也没了半分的孤寂。
嫦安冷嗤一声,是呀,重生前的她,对闫母的责骂刁蛮是全盘接受,不论对错。在闫母的严重,她的价值就是一个免费的出气筒,今天在公共场合这么怼她,气得脸都扭曲了也是情理之中。
今天不好好教训她一顿,指不定哪天她会闹到席家里搞事。
“礼貌?对你这种人要什么礼貌?你对我礼貌过?我刁蛮任性吃你家的米了?晒你家的太阳了?”
嫦安从唐家开车过来就有点渴,这会嘴上有点干,她停下来舔了舔有点干的唇珠,继续讥讽道,“我席嫦安不止是席家的大小姐,还是梅城第一美人,做饭也不差,身份美貌能力都有,你还真以为你儿子是香饽饽,人人都围着他转?
你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长得那个样,基因就摆在那里能优异到哪里去?我都没嫌弃你们闫家,你还来嫌弃我家,知道不要脸两个字怎么写吗?”
“你……不知羞耻的疯子!”闫母胸膛剧烈地起伏着,眼睛都要瞪出来了。
人生中第一次结巴的机会竟然给了梅城的花瓶子席嫦安?!
简直难以置信!
嫦安的脾气虽然冷静,但绝对不是好的,更加容不得别人挑衅,“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,我是疯子你还跟我瞎逼逼吵闹?那你是什么?”
“你,你,你……”闫母捂着自己的胸口,从来没有人敢让她这般难堪。
“你什么你,结巴还是面部痉挛,没病吵不赢就闭嘴,有病就去医院,顺便建议你,那种卫生棉用多了对治理妇科炎症不是很好,平时注意点卫生。”
这是毫不留余地的暗戳戳了,嫦安可没有忘记,以前闫母仗着她喜欢闫修,她生病,闫母毫不掩饰地怀疑她私生活不检点。
重生一次,她不想让自己在这种恶人面前受半点委屈,现在,只是以牙还牙罢了。
闫母被气得有点掌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