嫦安调出车子,宫爷灵活地钻了进去,大抵觉得自己做错了事,一路上乖巧得不叫也不闹,安静如美男子。
身后的梨园原来越远,嫦安明明不是个好色之人,可想起刚才自己这么近距离地抱着梅城军区赫赫有名的黎少,她的脸就有点烧,貌似她第一次以这么怪异的感觉去抱男人。
降下车窗,裹着秋季特有的燥风闯入,将嫦安心底那些怪异的感觉一点点地压下去。
嫦安刚走进席宅瞥见自己房间阳台上的门开了一条三四厘米的缝,漂亮的狐狸眼微微眯起。
她活了二十几年,无论生活还是工作向来严谨,出门一定会关好门窗,这现在这个情况,八成是有人进了她的房间。
清洁员是下午来的打扫卫生的。
嫦安拨开细腿往楼上走去,门一开,宫爷很有默契地窜了进去,像是今天窜进黎擎锦的房间般。
席初正在书桌上捣弄着电脑,正好发现了里面的一组自己和闫修的亲密照片,登时恼羞成怒,看来闫母说得没有错!
都是席嫦安这个贱人害得自己变成这样子的。
还没有拍照留证,一抹白色的身影便朝他整个人扑来,整个人瞪大了瞳孔,褐眸里闪过几分被抓包的慌张。
她不是说不回来这么早的吗?怎么早回来还没有一点声音?
不过想躲也来不及了。
“啊——”
“嘭!”
宫爷成功地将席初扑倒在地,席初龇牙咧嘴倒抽气,直接开骂。
“偷鸡摸狗地跑来我房间干什么?”嫦安慢悠悠地镀步过去,扫了眼电脑上的照片,一点也没有被抓包的惊慌,反而是摸了摸脖子上的玉米粒,“怎样,我拍得还不错吧?”
下一秒,啧了两声讥讽,“看来你跟闫修是真爱,连同性恋漩涡也无法阻挡你们相知相爱,以前是我做了你们的路障吧。”
话是这么说,可是一点也没有抱歉愧疚的意思。
席初站起身子,一股火从胸膛里膨胀,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嫦安的鼻子骂道,“席嫦安,之前闫修的母亲猜测可能是你把这些照片放在网上,我当时还不相信,没想到真的是你,你怎么这么恶毒?!”
闫母真的是逮着机会便来找她麻烦,上午在超市没找到她的茬浑身难受现在给人上眼药是吧?
“我再怎么恶毒也是嘴上毒,闫母是一颗心都是剧毒,我没她那么厉害。不过,你什么时候跟闫修的母亲这么熟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