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你说出去了,我也不怕,不像你现在还深陷在同性恋漩涡中,媒体只会把你盯成猪肉,你有点什么动静他们能夸张地把你的生老病死一并写上,你们家公司,肯定会受到影响。”
闫修一张脸如唱戏法般变着脸,羞愤,恼怒,不甘,心慌。
她分析得偏僻入里。
脖子一阵刺痛,该死的,她竟然把他的皮给划伤了。
“我告警告你,任何人都可以对我指点,但唯独你,没有任何资格对我指指点点,我不是以前那个任你们玩弄鼓掌的席嫦安,我有厌渣的洁癖,你以后别在我面前逛,不然,后果是你承受不起的。”
国际上谁不知道,安王为人处世光明磊落,但也仅仅对尊重她的人,对于那些小人,玩起权谋阴招来,她绝对不输于任何政客。
说完,她便将手中的玻璃渣扔掉,扭身头也不回地离开这里,顺便从包包里抽出湿纸巾插手。
嫌脏。
短短几秒钟,闫修后背沁出一层的细汗,摸了摸脖子,上面沁出一道血痕,这样子的席嫦安,神秘又可怕,仿佛能洞悉一切。
不得不承认,一米八的身高完全没有成为她美丽的负担,反而是一种优势,酷中带着高级感。
好像,他配不上她,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便被他抛在脑后。
他甩了甩头往会走,早已没有了吃饭的心情,约的几个朋友见他提不起兴趣,脑子里充斥着嫦安那张绝美的容颜,那么犀利却那么闪耀。
为什么会变化这么大?还是以前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故意掩藏什么?席初说的话到底可不可信?
越想,他浓眉拧得越紧,那褶皱能夹死一只蚂蚁,席嫦安刚才竟然暗讽他是渣,眼里的厌恶半分不掩。
他起身想要离开,几个朋友挤眉弄眼地找借口说没带钱没带卡出来。
意思很明显,想要他付款,闫氏药业的太子爷肯定有钱,而且他是脑外科医生,动一台手术的价格也是不容小觑的。
闫修还是挺享受这种崇拜的眼光,压抑的心情稍微好了那么点,吩咐收银员,“记在我名上。”说完便想要离开,可收银员为难犹豫出口,“我们店内不赊账。”
闫修深吸了一口气,有点烦躁地从钱包取出一张卡递过去示意刷。
收银员接过卡开始刷,脸上的笑容凝固,“抱歉,这张卡不行。”
“怎么可能?”闫修不信,当着收款员的面又刷了几遍,都显示交易失败。
他又掏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