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嘭!”闫修哪里料到黎擎锦这么快就出来了,猝不及防胸口便被踹了一脚,踉跄着跌坐在地上。
谁会相信战神手里不沾献血便能得到这儿荣耀?
黎擎锦身上的煞气渐渐浓重,经过这条走廊的护士医生们被吓得屎滚尿流,尖叫连连。+
可怕!康好医院的最大股东的儿子竟然被人这般欺负,可招架不住对方是军区的头儿呀,谁敢出头维护?
“敢偷听?老子给你点阳光就春光灿烂是么?”
闫修哪里见过这么霸道的男人,也顾不得争辩,跌跌撞撞往外面跑,灰头土脸的好不狼狈。
要不是牵着宫爷,黎擎锦还真有揍闫修一顿的冲动,毕竟这里是医院,要是不行了还可以立马进行手术。
他很善良的。
宫爷心理郁闷,竟然被用绳子牵着!可妈妈现在感应不到,它辛苦巴拉地跑到梨园,连牛肉星沫都没有看见便被黎擎锦拉到这里。
消毒水的气味让它鼻子极度地不适。
而病房内,石淑芬怔怔地盯着门口,感觉呼吸困难,“嫦安,手术这种事情不可以开玩笑,闫医生不给阿南做手术,阿南会没命的呀。”
她再傻也能从刚才的对话听出闫修和嫦安是敌对的,可石南需要做手术呀,如果闫修不主刀,那她儿子缺的就不单单是一条腿,还可能会丢命。
她根本不相信嫦安刚才说自己能治的话,一股无力感将她包围,浑身发虚无力。
而石南双手死死揪住床单,病态的后背上青筋团绕,十分恐怖,他不敢相信他这一生会如此短暂,连三十岁都活不过,更加没办法照顾母亲寿终正寝。
可做手术的机会没了。
讲真的,他心底是有点埋怨嫦安的,明明给了他希望,却当着自己的面狠狠地收走,还不如不给。
没有希望就没有失望。
即使他知道不该怨嫦安的,但就是忍不住。
“干妈,哥,刚才闫修那态度你们是知道的,我就算能忍受他侮辱我,也不能容忍他踩着你们的尊严做事情,就算不发生这样子的事情,我也不容许他把哥的腿给截肢。
刚才我看了一下,这腿的大动脉是受了很重的伤,但我可以修复它,哥还是可以重新站起来,没有必要截肢,闫修他们不能做到,但我可以做到,信我,嗯?”
天大的事情,在她这里,都能说得像是讨论今天早上吃面包还是吃馒头的云淡风清。
在事情还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