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个月都被席嫦安压在着,席初难得整了席嫦安一顿,心情愉悦,这会邀了一帮狗友一起在会所里吃饭喝酒。酒过三巡后,便有一些朋友醉醺醺地要请陪酒公主,见席初默认,高兴了找了几个浓妆淡抹的陪酒女过来。
一个平时和席初玩得比较好的男人示意自己身边的女人去陪陪席初,席初起初拒绝,说自己有女友。但酒醉状人胆,朋友们将一个陪酒女王席初身上塞,嘴里说着荤段子。
要是席初是个男人倒是无所谓,可他本身就是女扮男装的呀,他可不是个gay,更加不想被人发现。
陪酒女被这么一推,头便直直地往席初胸前撞,没有想象中的坚硬,反倒是有点软,好像里面还有纱布之类的东西。
诧异得不得了。
席初大惊失色,原本有些醉意的脑子也清醒了不少,猛地一把推开陪酒女,恼羞成怒破口大骂,“我说了不用陪酒不用陪,给我滚!”
后者跌坐在地上,眼里的泪都飚了出来,好一幅楚楚可怜的模样,气氛一时间尴尬起来。
席初扫了圈周围,转身就离开包厢,余下的朋友们不满地低骂,“出来玩装什么清高,比女人还要做作,给几分面子还上天了,难不成真的和网上说的是个gay?”
席初拿着西装外套便大步往洗手间走,洗了手一抬头便看见后面出现一个高大的人影,褐色的眼眸里一片冷峻冰凉,他来不及说话,鼻子和嘴巴便被捂住。
很快便晕了过去。
梨园的侧楼内……
黎擎锦坐在靠窗的位置,低头摸着手里的白虎玉佩,淡色的光线从窗外铺洒进来,镀在白虎的那对碧血的双眼里,泛着一抹寒冷。
不一会,殷阳便带着江源过来了,“老源,这是我好兄弟黎……”
“我这么有名不用你介绍。”黎擎锦收了玉佩,没好气的扫了殷阳一眼,他还记得清火药的仇。视线左移,这才仔细打量起江源,高高瘦瘦,大众化的面孔,如果硬是要说出与众不同的地方,可能就是浑身带着一种阴阳师的神秘气息吧。
嗯,黎擎锦是这么认为的。
“你好,我是黎擎锦。”黎擎锦伸手,江源友好地握了握,可把一边的殷阳给气炸了,但又不敢爆炸。
“请问有什么事情能帮到你?”江源的声音像是溪水般,很普通却能让人很舒服。
黎擎锦便简单说了一下事情和要求,江源觉得有些事情需要提前说一下,“如果直接催眠的话,可能会对身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