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看到这块玉佩,他都感觉像是做梦。
嫦安摸着那块玉佩,感觉一股暖意从玉佩里传出来,点了一下头。
很轻很轻。
却足以摧毁他所有的坚韧伪装。
起身便亲在她的粉唇上,很用力,带着浓浓的害怕。
他承认,三年前,知道她死亡的消息,他是怕的,很怕很怕。
他那时才知道,自己的信仰是国家,可这个女人是他的太阳,没有了太阳,他看不到希望,更加看不清他信仰的出路。
他当时还在国外指挥战事,回去的时候什么都没有了,当时绝望得感觉整个世界都塌了。
当时想过去陪她,后来看见玉佩,理智一点点回笼,他又隐隐地期待,她会不会还在?
只是不在北林斯。
第一次出现这么个年头,他愿意用上一生去赌一个希望!
他抱着这个微乎其微的概率来到了这座小城市。
时光漫漫,一晃就是三年,她又回来了。
他到现在还记忆犹新,当初看见她时,不知道心底喊了几万遍“嫦安”,才有勇气把这个名字唤出来。
嫦安翌日是被宫爷的嗷叫声吵醒的,她揉了揉脑子,昨晚,她做梦了,梦里的她年幼,拉着父亲的手问,“如果我以后怎么才知道有人真心喜欢我?”
父亲摸了摸她的头,笑得一脸宠溺,“在有生之年,在这乱世,能护你疼你如初,便足矣。”
还有,她好像看见了之前梦里的那位将军的面孔。
比之前清晰了好多,但仔细想,又想不出个所以然。
……
楚家,楚珍珍的卧室。
“哎哟,听不懂人话?!能不能轻点,我肚子都快要被你压坏了。”楚珍珍叫得撕心裂肺,每疼一次,心里对席嫦安的恨意就越深。
楚母心疼也没有计较她的话难听,“这个药酒不用力擦,两周都好不了……那个女人实在是太过分了,竟然把你踹得这么重,你姨妈在乐敦上班,和老总的关系好,我让她给你整整这个女人,看她还敢不敢欺负你。”
看着肚子上那三个青黑的脚印,与周围雪白的皮肤格格不入,心疼得紧。
根本就没用。
楚珍珍心里烦又气,推开楚母的手,抽着冷气,“别擦了,我腰都要被你压断了。”
楚母起身,听到自己的手机在震动,她取出来一看,是自己的闺蜜发的几条信息,让她去看看V博上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