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里的小女人就像是块香饽饽,又软又香。
他好像中了毒,怎么这么喜欢她?
嫦安觉得浑身的力气都使不上来,她依在他的怀里,被动地跟着他的节奏走。
忽然,她觉得自己的睡袍被扯开,一只灼热的大掌探入,她还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,便感受到面前两道灼热的视线,还有他暗哑又撩人的低音炮,带着三分笑意和惊喜,“没穿内—衣?”
轰隆隆!
嫦安原本就熏红的脸顿时就变成了某款红苹果,她自认自己的脸皮并不薄,但此时此景,面对这个男人,她却厚不起脸皮。
这就是别人口中的近情则怯?
她现在穿着的睡袍很厚,加上去浴室去得急,便没有拿内—衣,没想到第一次没穿,竟然被他抓了个正着。
他该不会是以为自己要勾引他吧?
嫦安伸手去护住自己的睡袍,男人凑近她,贴着她的耳廓亲了亲,粗着嗓子问,“嫦安,可以么……”
他在征求她的意见。
嫦安坐在他大腿上,低头便能看见他的脸,还有他黑眸里的火。
能燎原,却用最后的理智死死地压着。
他爱她,便尊重她的想法和选择,如果她摇头或者说个不字,那他不会碰她半分。
嫦安顿了几秒,脑子里闪过几幅碎化的照片,想要仔细想想,却想不出来。
轻轻地嗯了一声,对于黎擎锦来说,这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。
下一秒,嫦安便觉得被男人碰过的地方都染上了火,“我新买的睡袍,别扯坏了。”
小女人小声地护着自己的衣服,她也是个女人,除了身上的重任,也渴望爱情,喜欢穿漂亮的衣服,让自己看起来更美好。
这睡袍可是限量版的。
黎擎锦都依着她,但显然心思并不在这个睡袍上,有点敷衍地应了一声,动作却越发地克制不住。
他一边亲她一边抱着她上楼,嫦安第一次搬家的时候,他就去过她的房间,自然是记得路线的。
宫爷原本还是坐在客厅里的,它还没有吃牛肉,它的晚餐呢?
它也很饿。
它跟了过去,刚走到楼梯拐角处,一件柔滑淡香的衣袍便甩到了它的头上。
整个世界都变成了黑色,还有妈妈不时发出的惊叫声。
和平时清冷淡漠的声线十分不一样,真是奇怪,为什么沥青基一来就这样子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