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寒。
男人置若罔闻,眼里染着一层固执,“你不说清楚我是不会放开的,这吻痕是谁弄得?是军区的那个黎擎锦,还是刚才包厢里的那个欧航?你最好老实说,别逼我去……”
“嘭!”
闫修的右脸被一个如铁的拳头狠狠地击中,耳畔处是骨头碎裂的响声。
又是嘭的一声,他像是抛物线一般被踹飞起来,狠狠地甩到墙角处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喉咙里一股血腥涌上来,闫修咳出一口血,还有两颗被打落的牙齿。
他一秒还在愤怒地质问着,下一秒便被打得脑子嗡嗡作响,信息接收不及时。
“我上次就警告过你,离她远点,看来你这混球是不打不懂事。”
黎擎锦一米九多的高大身影将地下车库衬托得及其压抑和窄小,锃亮的军靴反射着灯光,冷得像是降临的死神。
一步一步地朝闫修走过去,脸上一片阴霾。
这地下车库虽然大,但穿透性极好,即使隔得老远,他也将之前的对话听德一清二楚。
这个渣男竟然想要挖他墙角,能不生气?
嫦安只能是他一个人的。
“你,你还和席嫦安在一起?!”闫修在接受这个信息后,心里虽然恐慌,但嘴上却是下意识地说出了这句话。
他之前还特意查了一下黎擎锦和席嫦安的关系,发现他们很久没有联系了,便猜测他们应该是分了,没想到他竟然出现在了这里。
怎么办?
闫修嘴角沁出一道血痕,满脸惊恐地不敢和黎擎锦对视,屁股后挪着。
刚才他是疯了敢这么问?
军区大佬就是不一样,手里沾过不少的鲜血,掌握着无数人的性命,这生杀夺予的上位者气势,怎么可能是他一个从小生活在温室的少爷可比的?
真是孬种。
黎擎锦心生厌恶,一手揪着闫修的西装领子提起来,抬手又是一拳,打得丝毫不手软。
嫦安没想到黎擎锦竟然会出来,刚开始也有点蒙,但又不好插手男人间的事情,只能在一边等。
闫修的确是该好好教训一下,这个当初在黑市买药要毒死她的贱渣男。
她家黎先生有点糙,不得不说,真的很帅。
嫦安只看见黎擎锦压低声音,不知道和闫修说了些什么,只见闫修一个劲地点头,这欺软怕硬的人,被打怕了吧。
地下车库的入口处响起一阵急切的脚步声,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