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电视台这里,副台长说让我这段时间去节目里打杂。”她刚才从副台长的办公室里出来,刚得到通知,自己录制的节目被剪了不说,还莫名其妙变成了端茶递水的人。
一般节假日前后反而是电视台主持人们最忙的时候,她倒好去打杂,估计得凉了。
唐诗挂了电话,拿着水杯去饮水机里装水,便听见几个报道娱乐平台的主持人聚在一起闲言碎语。
“我刚才从副台长办公室内出来,听见副台说,今天元旦她的节目被剪了。”
“天哪,这个节目可是要在好多个电视平台播放,每个城市电视台的主持人都会参加评选年度最佳主持人,这么被突然被剪,连参加的资格都没有,真是可惜,”说话的是一名褐色短发的高挑女人,话里带着几分幸灾乐祸。
“想当初我刚来电视台都是从基层做起的,就她一个人直接就坐了主持人,这世上哪有这么多的好事?而且,看她的节目主持也不怎么样,不剪她的还剪谁的?”一个红色女人抿了一口咖啡,讽刺。
“凤姐你主持的节目这么好,而且副台长也慧眼识珠看到了你的主持才能,这次元旦节目中,你的主持节目是压在了重头戏上,这个年度最佳女主持人,肯定是你了。”紫发女吹捧身边的人。
“是呀是呀,凤姐可是我们台里的一姐,各方面都优秀,不评选她评选谁?”红发女人也附和。
被唤为凤姐的女人约莫三十多岁,模样虽然不算惊艳,但绝对是属于耐看型的,她很享受这种被羡慕仰视的目光和话语。
余光瞥见了过来装水的唐诗,莞尔一笑,“小唐,听说副台长给你找了一个轻松的活,以后我再也不用让助理给我带水了,有你就好了,我信你。”
说出这种话,明显是看戏看热闹。
唐诗嘴角扯出一个假笑,点点头,径直去装水,完了之后离开。
凤姐有些不悦,心里冷哼,恭维她的同事却说出了心底话,“切,自以为自己多了不起,迟早要被台里辞退的,让她拽,装清高不和我们在一起。”
唐诗从来了电视台便听过不少这样子的话,说她不是主持出身,说她不懂规矩之类,她都忍了,她也很看重这次元旦节目的录制,突然受到这样子的暴击。
怎么可能不难过。
她这次节目录制明明状态比之前还好,连一直严肃认真极少夸人的监制都说她的主持水平有了很大的提高,副台长却偏偏剪了她的节目。
说没有猫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