榨干我?”他呼吸渐渐絮乱起来,亲了亲她的秀发。
小妖精?!
嫦安听得小肚腿都酥了,这还是第一次听男人这么叫自己。
要是被人这么叫,早就没了死了半条命,但她从黎擎锦的口中听出了亲昵。
她没有榨干他的本事,恶人先告状他还运用得很是熟练。
“别亲锁骨,会被看出来的……”
“别咬耳朵,好痒哈哈哈……”
“别弄……”
黎擎锦将她翻了个身,从后面宠爱她,又听见被窝里传出娇娇的声音,“我明天有个活动要出息,礼服是露背的,别那么用力,会留痕的,嗯哼……”
小妖精,这也不让亲那也不让亲,那亲哪里?
男人有点不满意,稍微用力的咬了咬她的嘴角。
“你是属狗的,怎么老是爱咬人?”嫦安不满地咕哝。
“我是属狼,你不让我亲,那只能咬了。”
他还有理了。
几天后,嫦安接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电话,之所以这么说,那是因为她对这个电话号码有点熟悉,但仔细想又想不起来。
以为是个骚扰电话,正打算要将电话摁断,却无意间接通。
对面是一大串噼里啪啦的骂声,“席嫦安,你把我家阿修弄去哪里了?你个贱人,就算你现在变得优秀了,我也不会允许你做我的儿媳妇……”
嫦安刚听得有点愣,原来是闫修的母亲。
她哪里知道闫修在哪里,自从在京都那晚被黎擎锦抱回来之后,她再也没有听过闫修半点消息。
后面的话嫦安实在是不想听,便打断她,“你特么的是谁呀,什么阿修阿狗的,配得上我?我日理万机忙得很,别给我打电话,有事找警察叔叔别找我。”
闫母几天没有看见闫修,打电话也没有人接通,内心有种不好的预感,正焦急的时候,有个去京都玩的朋友便说在一家酒店见过闫修,和席嫦安在一起的。
她很是愤怒,立马便找出席嫦安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,正骂得起劲,对方却来这么一句,说完就挂了电话。
席嫦安挂了她的电话,还说自己是谁,这实打实的打脸,真是丢人。
闫母气得大脑供血不足,高血压又上来了,跌坐在沙发上,用手支着额头,五脏六腑都疼。
叫家里的佣人也没有一个回应。
昔年被她欺压打骂的草包此时竟然如此咄咄逼人,还嫌弃她的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