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问是闫修的家属吗?”电话里是一道陌生又冰冷的男音。
闫母一颗心倏然悬在了嗓子处,“是,我是他母亲,怎么了?”
“你儿子现在正在京都的市人民医院,浑身都是血痕,病患的右手被判定为三级伤残,我们准备给病患动手术,希望家属立即过来。”
对方说完就挂掉了。
闫母手一软,手机便滑落在地,摔爆了屏幕。
整个人也跌坐在地上,冰冷刺骨的地板将她的大脑冻得无法思考。
三级伤残,这是右手残废了呀。
怎么会这样子,前些天还是好好的一个大活人,怎么去一趟京都就变成了残疾?!
不可能。
她摸到地上的手机,打电话给闫父,对方的电话却一直处在通话模式中,只得订了去京都的机票,提着包包匆忙地赶过去。
当看到那个病危书的时候,闫母连签名的手都一直抖一直抖,写了好久才将自己的名字写上去。
等了好几个小时,看见手术室的灯熄灭,闫母迎上去,眼睛都哭得像核桃一般肿,“我儿子怎么了,他有没有事?”
“右手已经残疾,身体多出出现打斗痕迹,等麻药过后就会醒。”
“医生你救救我儿子,他是医生,他的手是用来做手术的,怎么能残疾,不可以,医生你救救他,不论花多少钱都可以,我家有钱,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可以,只要我儿子能好。”闫母近乎崩溃,哭得嗓子都哑了,拉着医生的白大褂,哭得鼻涕眼泪一起下来。
“你冷静一点,本来他的手也不至于这么残废,只是错过了最佳的救助时机,现在已经没用了。”
“肯定是你的医术不行,不然怎么救不了我儿子。”闫母无法接受这个事实,开始撒泼。
“请你冷静点。”医生将闫母的手推开,他可是本院外科医生中的佼佼者,连他都治不好,京都没有谁能治好了。
待会还有一个大手术,就不呆在这里浪费时间了。
闫母又气又悲伤,看到闫修一身都缠着纱布,昏迷着,纱布上还有血痕,哭得是更加地凄惨。
到底是谁,谁将她儿子打成这样?!她一定不会放过这个人!
包包里的手机又响了起来,是闫父。
她接了电话,胸口的气和怨找到了宣泄口,“你死去哪里鬼混了?我打你的电话你不接,整天就知道应酬应酬,你儿子的命都快要没了你还找我要钱,我没有钱!我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