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雅的双腿就跟灌了铅似的,根本动弹不得,怔怔地看着远处的黎擎锦。
但男人的眼里只有台上那抹娇美的人,眼光柔得可以出水,是她在军区呆了那么多年,第一次看见的温柔。
可是,这温柔不是给她的。
心,很疼。
却没有发泄怒火的地方,甚至是生气的名义。
短短的指甲也能扣出掌心肉的血,可见她用了多么大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,不要像个疯婆子一般上去,这样只会让男人更加地厌恶。
她应该要做足准备,再出手,这样子才能保证成功率。
她做事,向来如此。
从拥挤的人群挤了出来,回到了自己的宿舍。
台上的嫦安坐在一张高架椅上,香槟色的纱裙将她白皙如羊脂般的肌肤衬得如新生的婴儿般,长裙柔化了她素日的高冷,增添了几分小女人的柔软和温柔。
她弹琴弹得很认真,纤纤玉手和琴器的结合,弹奏出美妙动人的音乐。
一直撩拨着台下观众们的心,底下的呼喊声一阵比一阵高,看得主持人也怔住了。
嫦安本来是打算只唱三首的,但底下实在是太热情了,一直喊话再来一曲,不知为何,今天高兴。
便多弹唱一曲吧。
三分多钟过去,嫦安抱着琴起身,亲亲地鞠躬了一下,底下的掌声响彻如雷,整得黎擎锦的耳膜都有点疼。
这群兵蛋子们,平时训练喊口号,才几个小时就喊累喊苦,如今就跟打了鸡血似的。
今天让你们好好放松,等元旦过后,看我怎么整你们。
前面乐呵呵的士兵们跟着伴舞们手舞足蹈,好不高兴,丝毫不知道自己的首长回来了,还因吃(公)醋(报)嫉(私)妒(仇)地要罚他们。
嫦安还没有走到后台,远远地便看见了金典,儒雅的脸上透着怎么也掩饰不住的高兴惊奇。
他迎上来接过她手里的琴,递给她一杯水。
一连唱了几首歌,她很渴。
金典在后台听嫦安唱歌听得跟打了鸡血似的,平时就知道嫦安的声音挺好听,但闯音乐圈的话,又没有特别的地方,但刚才一听。
打脸了。
嫦安的声音是一股清流,声音柔中带冷,如潺潺流水,动人心弦
更像是清贵的贵族,莫名地让人有亲和感。
他最多就是懂点音乐,但并不了解,前些天只是觉得嫦安有作词作曲这方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