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通了,身为医者,不能利益熏心,要有心怀悬壶济世之责,席嫦安这是救了自己,要是他医治死了人,于他人于自己,都是一种罪过。
只是少了一个虚无的称号而已,他可以重新为医,救人救命。
……
闫母平时除了上班就是照顾闫修,以前玩得好的朋友现在都对她避之不及,别说帮忙了。
闫母看着如今简陋的住所,想到以前住的大房子,想哭又哭不出来,又气又恨,又将闫父骂了一顿。
闫修等闫母出去,想打电话给席初,但对方却一直不接,也是,自己变成这样子了,没有哪个女人会喜欢自己了,更加别说还是席家的大少爷了。
门不当户不对了。
他不甘心,又打了一个电话出去,席初接了,语气并不怎么好,“闫修,我们分手吧,我已经不爱你了。”
“是因为我变成残废,家里破产了,你才想要离开我的对吧?嫌贫爱富,你真是恶心。”
席初不满了,陡然加大语气,眼里都是嫌恶,“我恶心,我总没有你恶心,别以为我不知道,我刚从F洲回来的时候,你来接机,你眼里的嫌弃根本就挡不住。和我一起做,还叫席嫦安那贱人的名字,第二天,便想着要和她复合,可是,她已经不是你这种渣男能配得上的了,要说恶心,你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”
“你……”闫修气得胸口剧烈欺负,偏偏席初说得都对。
“我什么我,我忍你很久了,你这个残废走到这地步,都是你咎由自取,怨不得别人,我们以后别联系了。”
席初就像是和陌生人说话一般,说实话,自己是喜欢闫修的,但对方却一点一点消磨着自己的爱意,现在的闫修,已经配不上自己了,他给不起自己想要的豪门富太太生活了。
他以后一定要活得比席嫦安那个贱货要好!
这样子的人,就得要抛弃。
自己能找到更好的。
闫修忽然就笑了,“要不是你插足我和席嫦安,我们就不会分手,说到贱,你自己就是最好的典例,想要我断的干净,也简单,给我准备五千万,我离开梅城,以后再也不出现在你的生活里。”
他的手受了伤,再也不能从事医学行业,但也不会别的手艺。
五千万,以前于他来说没有多少钱,但他现在想开了,省着点花,够他平平淡淡度过完余生。
席初气得倏然从沙发上站起来,“五千万,别说我没有,就算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