嫦安刚从金典那里拿到要拍的剧本时,便接到了一个陌生人的电话,嫦安接了。
对面传来尖锐又熟悉的声音。
“嫦安呀,怎么我打你的手机号码没接?”闫母今天下午打了几个钟的电话,根本打不通。
便换了一个号码打过去,立马就接通了。
嫦安蹙眉,她什么时候和闫母这么熟悉了?
但还是回答,“不好意思,我拉黑了,有事?”
话是这么说,但没有半分愧疚。
闫母一怔,她能猜到席嫦安拉黑自己,但没想到对方会这么直接就说了出来。
一股无名火渐渐点燃,但还是被强制性压了下来,“网络上的新闻是真的?你真的会制作药剂?”
她的眼里闪烁着星光,她可是听过药剂师的厉害,高纯度的药剂,那简直就像是得了长生不老之药。
可见人们对药剂的渴望和尊崇。
一想到这里,闫母隐隐地期望席嫦安能和闫修重新在一起,以后有个什么病呀癌症的,都不怕了。
梦想是美好的,但现实却是残酷的。
“会点。”
闫母听到这话,笑得嘴都裂开了,胸口的气瞬间烟消云散,就差手舞足蹈。
“太好了,嫦安,伯母就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,我一直都把你当做我心目中的儿媳妇,前些年我对你说的话有点淡漠,你可别怪我呀,我这就是刀子嘴豆腐心,以前疏忽了你,我感到很抱歉,都是我那儿子的错……”
“既然你知道是你儿子的错,那就该对症下药,对你儿子说,打电话给我干什么?”嫦安懒得听她虚伪的奉承话,打断对方。
黄鼠狼拜年,没安好心。
还刀子嘴豆腐心,去特么的当姐是未成年的孩子?
门没有,连窗都不给!
闫母一噎,随即又想开了,席嫦安这不耐烦又带着怨气的话,可不就是还在乎她和闫修,不然怎么还被自己影响到情绪呢?
心里美滋滋,她就知道自己的第六感是对的。
继续努力,“嫦安呀,我实话跟你说吧,闫修他其实还是爱你的,但这孩子呀就是嘴硬,不肯承认,每天都想着你,但他现在胳膊废了,很怕会连累你,他不敢耽误你。”
闫母这一招很好,以退为进,把闫修塑造成一个痴心好男人的形象,嫦安看得心如明镜,但没有立马戳破。
“然后呢?”
“你会制作药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