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爷激动得一对暗黑的眸越发地明亮犀利,好像是看到了吊炸天的嫦安重新戴王冠。
它也可以大开杀戒。
宫爷激动地围着嫦安转了几圈,但嫦安并没有什么其他的表示,宫爷瞬间就焉了。
“我要回席宅。”嫦安给宫爷戴好套绳,看了一边在看书的黎擎锦一眼。
“好,我送你。”黎擎锦合上书,捡起一边的车钥匙,搂着嫦安的香肩就出去了。
悍马很快就停在了席宅门口处,嫦安准备好包包要下车,还没有打开车门,黎擎锦薄华又潋滟的上半身就靠了过来。
带着一阵熟悉的清冽霸道气息。
“嫦安……”
嫦安缩了缩脖子,每次他这么叫自己就没什么好事,“嗯?”
“我突然想起一件事,”见嫦安静静地等着自己说话,他勾了勾俊逸的嘴角弧度,“你好久都没跟我要亲亲了。”
男人的低音炮很醇厚很磁性,说一下叠词更加要人命。
嫦安楞了楞,仿佛看见了一个幽怨欲求不满的小媳妇。
“今天早上不是亲了?”嫦安别过头小声说,脸上有点热是怎么回事?
今天中午在梨园吃完饭的时候,他还把自己圈在餐桌上索吻,又凶又狠的,她貌似感觉被人发现了。
“早上是早上,现在是现在。”黎擎锦想要去窃香,奈何安全带系得太紧,把他拉了回去。
偷香不成,黎擎锦低咒一声,垂眸去解安全带。
对于这种事情,他一向很坚持。
哪知还没有解开,嫦安忽然就掉头过来,捧着他的脸,柔软的粉唇印在他的薄唇上,眼角的笑意怎么也挡不住。
她真的很开心。
沥青基你微微一顿,反应过来后像是被点燃的蜡烛般,反客为主。
操!
他最受不了热情如火的她。
真是个小女妖。
直到嫦安的粉唇被吻得又红又肿,黎擎锦才大发慈悲放开她。
看着她头上勉强称得上丸子头的发型,他便想起上午的时候给她扎了好久的头发,自己笨手笨脚的,根本就扎不了花苞头。
这副有点凌乱的发型却将她姣好的五官都衬得有几分地妩媚,瞬间一颗糙汉心软成一滩水。
……
嫦安回到席宅,听说温千蝶已经和席陌离婚了,这几天温千蝶都在收拾自己的东西,准备离开席宅。
嫦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