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擎锦拿着医用棉签的手一顿,操,他家小女人真的是该死地会撩。
“我很开心。”黎擎锦单手撑着病床,压在她的粉唇上狠狠地吸允,强势地勾着她共舞。
措不及防地吻,嫦安一点也想不到自己的一句话让黎擎锦兽性大发,不知是好是坏。
男人粗着嗓音盯着她,像是猎豹盯猎物一般,受伤的跌打酒啪的一声掉在地上。
原本干净的病室内忽然就染上了丝丝的药酒味。
蓝白相间的病号服内露出一根黑色的蕾丝带,周围就是赛雪的丝滑般娇肌,酥胸半遮半掩,这些都深深地刺激着黎擎锦的双眸,随时有让他化身野兽的冲动。
真是只妖精。
黎擎锦半眯着凤眼,哑着嗓音故意逗她,“嫦安,你怎么抖得这么厉害?”
咻!
嫦安的耳根立马就红了起来,这个男人明知故问,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,啪的一声将他的大掌拍了下来。
“这里是医院,”一对美眸瞪着他,“跌打药都被你给弄坏了。”
干净的地板上都是一片的碎玻璃和浓色的药水。
“我知道,要不是你受伤,我也不用忍得这么辛苦。”他的声线依旧低沉得要命,细心地将嫦安的病号服穿好,起身按了一下床头铃,很快就有一个护士长带着一个小护士进来了。
小护士是刚从护理医院毕业出来的,举止都恨生涩,护士长是个约莫二十五岁的女子,长相清秀,一进来目光就锁在了黎擎锦的身上。
活了这么多年,她还是第一次看见长得这么英姿飒爽,气度潋滟的男人。
“您好,请问有什么需要?”护士长殷勤地盯着黎擎锦,当着嫦安这个病号肆无忌惮地明送秋波。
嫦安在一旁冷眼旁观,这个护士长当自己是死人?
要是黎擎锦多看她几眼,到时候看她怎么修理这个护士长。
嫦安第一次有点烦躁了捋了捋胸前的长发。
黎擎锦眼神也没有给护士长一个,淡然地往地上扫了一遍,吩咐,“将这些垃圾清理一下,再去重新拿一份跌打药。”
小护士向来是习惯了这种状况,立马找来小地铲和小扫把准备收拾地上的玻璃渣,还没有扫就别护士长轻轻一推,“你去拿药,我来弄这些玻璃渣。”
小护士惊愕,护士长工作向来拈轻怕重,那些粗活累活专门让她们这些小护士干,今天脑子抽筋了竟然要扫玻璃渣?
但迫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