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凝听她这么一说,那摆明了就是来找事。
不悦地抿了抿薄唇,她一点也不怕,反而是这些当明星的最怕的就是自己的名誉受到伤害,十分地爱惜自己的羽毛。
单凭这个,她就有法子治对方。
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,什么罩不罩的,我的师傅是金哥的父亲,我怎么可能会欺负他?”
“我爸妈就生了我这么个儿子,希望你不要乱认亲戚,我也承受不起。”金典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。
第一次这么被打脸,白凝脸色有点难看,但她竟然敢做出那种伤害恩人的事情,再薄的脸皮也薄不去哪里。
白凝今天也是来参加这个香水展的,她身后就站了几个站队的公司董事,她说什么也要将对方嚣张的气焰压下去。
不然以后怎么在金氏香水公司里立足?
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,“金少,这样子叫你可好?我觉得,与其在这里看香水,还不如回去多多研究一下Dearmiss怎么调制,不然一个月后,你哭都来不及哭。”
话语里是浓浓的嚣张和倨傲。
她身后的董事们幸灾乐祸地笑了笑,丝毫没有把金典放在眼里。
毕竟金典如今已经三十多岁了,调制香水这种事情,靠的是厚积薄发,就算现在有心学习,那也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。
而白凝,无疑就是公司上位者的最好的选择。
白凝走到一个玻璃展台上,将一瓶署有自己名字的香水递到金典的面前,“喏,这是我按照金氏香水调制秘法调制的香水,给你做个参考,不然我担心你调制不好,连金氏的王牌香水都不知道是什么参考标准。”
这简直是对一个香水后人的羞辱。
她的话语刚停下来,身后的董事们就大声地笑了出来,顺便夸赞。
——香水最重要的就是在花果香比例分配上,十分考验手的平衡和把控能力,以前董事长调制的香水是最好的,但董事长去世了就属白董事调制得最好了。
——可不是,相似度都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二,在锻炼给几年,那肯定是登峰造极了。
——后生可畏呀,按我说,董事长都没有白董事这么有天赋,又勤奋练习,之前还被国内的醉香水杂志评为二十一世纪最有潜力的调香技师呢。
——要我说,董事长早就该将公司大权交下去的。
“我爸生前待你们不薄,你们就是这么说话的?”
金典带着怒意的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