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有抹淡白色的月光泻进来,将卧室内的大致轮廓照亮,唐诗眨着一双水雾的桃花眼,有点腼腆又爱慕地望着身下的男人。
隔着两件薄薄的睡意,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健硕有力的胸膛。
经过他近乎粗暴的蹂躏,唐诗眼眶红了一大半,摸了摸自己红肿的红唇,“我们这样子是不对的。”
“你是我的妻,我吻你不对?”
“如果,我是说如果,我们真的有血缘关系,你会不会,”唐诗咬着下唇,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膛般,“你会不会和我离婚?我说如果。”
她依旧记得,和他去民政局扯证的时候,他握着自己的手,说以后就相依为命了。
没错,他说相依为命。
她那时候不懂他有父母怎么会说这种话,后来去孔家,发现他和孔父母的关系很奇怪。
现在全明白了,因为他幼年将自己的妹妹弄丢,孔母一直在生他的气。
难怪他过年节不回家,每次行走连背影都那般萧条。
如果没有出现这种事情,她还可以抱抱他,安慰他。
可现在,如果他们真的有血缘关系,这么亲密的姿势,暧昧的关系,那她会觉得这是罪恶。
她知道这个问题很难回答,自己脑子也乱成一团粥,但现实生活就这么狗血,不是你不回答就能解决问题的。
他犹豫不啃声,那是因为他心里有自己,要是换了以前,她肯定很高兴地抱着他亲。
但现在,抱歉。
孔硕不啃声,那张扑克牌的俊脸紧紧地绷着,他心里不是滋味,该高兴自己弄丢的妹妹回来了,还是难过自己的媳妇有可能是自己的妹妹?
在暗处,唐诗看不见他的暗晖纠结,只知道放在自己水蛇腰间的大掌蓦地紧了紧。
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,唐诗一把推开了他,起身抱着枕头就离开了这里。
唐诗偷偷地去了客房睡觉,她将头埋在枕头下面,脑子里犹如放电影般想着自己和孔硕的事情,因为意外,他们第一次就在女洗手间亲吻了,接着他们急速闪婚。
他虽然很冷不爱说话,但掌得一手好厨艺,一有时间就给她做饭,家里的绝大部分家务都是他做,他会在大庭广总之下将她背回去,会去电视台接她回家,会真心实意地为自己取得的成就感到高兴。
她带着他回唐家,他将自己搂在怀里,跟唐父唐母保证,说以后两夫妻可能会有矛盾会吵架,但他会让着自己,互相交换彼此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