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白『色』的身影,这可把床上两人吓了一跳。
黎擎锦第一反应就是用手护着嫦安的脑袋,下一刻,两人就看清是宫爷。
因为家里办喜事,宫爷也被底下的人强制『性』地在脖子上系了一条火红的围巾。
忽然发现自己此刻的出现不是很适合,特别是黎擎锦,那表情好像是要将它吞掉般。
好可怕!
怎么办?装可怜无辜。
它吐着舌头,暗黑的眸子熠熠生辉,此刻更像是吉祥物般,抬起前爪想要去抓嫦安那昂贵精致的纱裙。
这么可爱,嫦安一颗心被挠的酥软酥软的,正要『摸』一下宫爷,却被黎擎锦一把拉住,他低头看坐在地毯上的“无辜者”——宫爷。
忍着怒火,薄唇亲启:“给我滚出去!”
竟然敢来坏他的好事?!
要不是嫦安护着它,他早就将他剁成肉酱了,屡次破坏他的好事。
宫爷得到赦免,如风一般窜了出去。
今天黎宅来的女宾客很多,大家都想要『摸』它,除了麻麻,它有点也不愿意别的女人『摸』自己,便来了麻麻的卧室。
但它好像忘了,这不单纯是嫦安一个人的卧室。
宫爷离开后,黎擎锦又继续刚才没有完成的事情。
嫦安就知道,没有什么事情能打扰他对这档子的爱好,她感觉自己此刻就像是被压在砧板上的鱼,主动要被人吃掉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喝了酒的缘故,她隐隐有种想要被欺负的冲动和欲望。
黎擎锦并没有撕掉她层层叠叠的纱裙,正在她诧异之际,男人滚烫棉实的大掌就顺着她的消毒腿网上移动,煽风点火。
“嗯,别这样子……”没过多久,嫦安就忍不住头像,一股陌生的感觉径直地往脑门上涌,带着毁灭一切的不可控制感觉。
看她受不了,精致的指脚往脚心里面蜷缩着,黎擎锦喉咙里溢出一声低沉醇厚的笑,“叫声老公来听听就放过你。”
“……老公。”
在这种时候,嫦安向来不觉得倔强有什么用处,倔强只会刺激着他的神经。
“真乖,”黎擎锦低头吻了吻她耳边的碎发,“多叫几声。”
“……”
夜『色』越发浓重黏湿,窗外一抹淡金『色』的阳光洒了进来,泻了一床的温柔缱绻。
翌日,嫦安浑身无力,睁开双眸的那一瞬间,意识恍惚,昨晚他们两人到底干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