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等的烂人!”
“无知、卑劣且品性下流!”他用优异的怼人技巧堵死了对手所有反驳的道路,将自己的回合死死攥在手里,连反击的机会都不给。
单轮语速,他已经是一个能独当一面,站上法庭的男人了。
没有人能在我的回合里打败我,没有人!易诚山以胜利者的姿势将那张被折成纸扇的“贴身女仆契约”狠狠撕碎,再揉成一团准确扔进一边水果店旁的垃圾桶,那里面肮脏的果皮能确保再无人敢伸手进去捞东西出来。
“米莱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青梅竹马,要是再有人来骚扰她,只要是被我抓到,我一定会用毕生所学告到他家倾家荡产为止!”
好,算你有种!周鸣海捂住被气到生疼的胸口,一咬牙拍上自己还打着石膏的两条腿:“大律师,这个你要怎么为她开脱?”
“我在一周前被车撞了,位置恰好就在这家花店门口!”他恶狠狠指着巷口的监控:“摄像头拍得一清二楚,店主难道不该负点责?”
“哼,你这是诽谤!”易诚山立马还击,用各种指控表明自己那句“告到你倾家荡产”不是说着玩的:“在哪儿跌掉就要哪里负责?难道我以后没钱了就能去银行面前表演假摔么?再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车祸与花店有关?难道你站在水果店,站在修钥匙摊前就不会被撞了?”
他又指指头上那个摄像头:“要看监控?好啊,我陪你,到时候把你今天上午聚众扰乱社会治安、寻讯滋事的罪证一并播出来正好!”
“你。你对着一个病人是怎么说话的!”眼见老板又处于下风,眼镜男挺身而出,开始道德绑架:“亏你还是个律师,连关爱病人都不知道!”
关爱病人?易诚山再次上前,看着坐轮椅的周鸣海,故意大声说:“不好意思,我实在没看出来这位周大老板有哪儿不对了。难道说在看不见的地方……”
他表情夸张的低头:“是脑残吗?”
你才脑残!周鸣海真是要疯了:那么大一个轮椅你看不见?
“原来是双腿有毛病啊!”易诚山又踢了下轮椅:“实在抱歉,因为这位现在的模样和他原本气质简直太相配了,我还以为他天生只有这么高呢!原来是高位截瘫!”
“好心提醒一句,在检查脚的时候,最好也查查脑子。”站在对方抓不到的地方,他点点自己太阳穴位置:“我怀疑你这里可能有病!”
“有积液你知道么?就是俗称的脑子进水,很可能是最近吃多了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