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鸣海口中的“疯狗”。
“儿子别怕,坚强一点。”抱住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的儿子,周父用力拍拍他肩膀,目光深沉语气从容:“不就是条狗么?你还是周氏集团的总裁,怎么能被那种使用下三滥手段的人击倒?来,慢一点,跟爸爸说说那个‘疯狗’是什么样的,你在那里遇见的他,他又做了什么让你这么害怕?”
得到父亲的支持后,周鸣海有所好转,似乎又找到了身为总裁的信心。他脸上开始恢复血色,声音也不那么断断续续了:“大概是在,是在夏天刚开始的时候,我正站在东巷一家花店门口,冷不丁就被‘疯狗’用电瓶车撞飞……”
经过一个小时的陈述,周父对“疯狗”有了个初步认识:那不是一个人,而是一个手段暴力,神通广大又无处不在的杀手团伙;他们平时隐没在人群中,受多人相托,以打倒周氏集团为最终目的。
这一伙人做事相当残忍且简单粗暴,从早上报了料,下午就上门挑衅的行为看来,他们不会接受任何的谈判与和解;并且,既然能光明正大开车撞人,就说明他们拥有超越常人的身体素质与凌驾于法律之上的手段。
这绝不会是个能轻易用资本压垮的对手。周父十指交叉紧紧握在一起:同时,这也是他从商多年来从未遇到过的敌人,这种人极其危险,因为他们不能用常理判断。
按照周鸣海的描述,再结合周父自己的推理以及周家爷爷的意见,“疯狗”头目的形象被暂定为一个高个子的中年男人,说不定还是受过严格训练的退伍士兵或者健身教练。
有了具体查找对象后,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引蛇出洞。
“要不然,就让鸣海先躲在家里,多请几个保镖跟着他;公司那边就由我先去看着,不说能帮你们做多少事,好歹也树个靶子,让那个疯狗有个动手的对象。”周家爷爷拄着他的拐杖,颤颤悠悠站起来:“反正我这一把老骨头也活不了多久,能用就尽量用吧。”
“你们两个先藏好,不是说疯狗是受人所托拿钱办事么?要是他没了目标,自然会忍不住拿我开刀,到时候再趁机把他绑了就是。”
不得不说,爷爷对儿孙后代的爱护之心确实让人感动,但周家剩下两个又怎么可能真让他去呢?
周鸣海第一个跳起来反对:“不行!爷爷,你别忘了那个疯狗有多残暴,他们连当场撞断我一条腿的事都做得出!幸好我年纪轻恢复速度快;这要是撞在你身上,那岂不是……”
他话音未落,就被周父打断:“鸣海说的没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