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和位于小腹的下丹田。刚刚胡勉的一番动作就是在彻底摧毁男主的这三个部位;除此之外,这人还顺道截断了对方手脚经脉,又往其肺部穿了两个孔。
这样一来,男主的身体就彻底改造成一个破破烂烂的筛子,不管往里面填补多少,最后都逃不过虚弱至死的命运。这个男人的下半辈子注定只能在病床上度过,他将永远和修仙无缘,并在掏空所有家产受尽折磨后早病房里死去。
这种断人生路又要强行吊一口气的做法,实在是歹毒无比;同样的,能用出这种手段的凶手,也着实是凶残至极。
大概是一心想着快点回家,从温泉山上下来一直到小区公园的湖心亭中,一行人居然只花了十五分钟。
“好了,把萧无尘放这儿就行。”站在亭子中央,胡勉背过身子指挥道:“这儿人多,每天早上晨练的大爷大妈一对对的,放这儿不出六点就能被发现了;另外,这儿离各个地方都不算太近,就算有人调查也查不出什么东西来。”
“那么我们就回去了。”他举起手臂,看似元气满满的挥了两下,却依旧只给了个背影:“至于消除监控录像之类的,就交给新人去办啰。”
“今天好好休息,明天不要迟到了。”说完,他便自顾自朝着宿舍方向走去,自始至终都没回过头。
走在熟悉的回家路上,童露终于有了点实感。苍白的月光已经被路灯的明黄光晕所替代,她感到聚集在灯下飞舞的蛾子,突然间想起一个细节:单从行为看来,胡勉的确是配得上“凶残”二字没错,但那后来的举动又是为了什么?
那个对主极近折磨的男人,在回家路上,始终是背对着大家的。一开始童露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,然现在想起来,又只能得出一个荒谬的解释:
那个能做出凶残之事的男人,回过头来,却依然害怕自己的獠牙会吓坏大家。
人类到底是什么呢?带着这个疑问,她静默睡着了。醒来时似乎一切如常,只记得一个隐隐约约的梦,梦里尽是闪闪烁烁的面孔。
“昨天我梦到了很奇怪的东西。”第二天的幼儿园内,躲过其他小朋友,童露自觉出现在了园长办公室里:
“梦里又很多个我们的脸孔,但又都长在你的身体上。”啜一口自己泡的清茶,她眨眨眼,随后又抬起稚嫩的小脸蛋盯着眼前男人:“你不是修仙的吗?帮我解释解释这个梦呗?”那充满求知欲的眼睛看上去天真无邪。
这种问题不是应该直接去找算命的吗?看着眼前正常到令人生疑的